“夏耀,想问你件事。”田严琦突然开口。
夏耀扬扬下巴,“说吧。”
“你是因为见到房间内摆设才决定和袁纵分手?”
夏耀没说话。
田严琦又说:“那些摆设跟他没关系,都是厢情愿,他把当亲人,想把那里布置得像个家样。其实那些东西他都没用过,也没在那住过,迄今为止只去过两趟,每次都是坐坐就走。”
“你以为只有跟他和好才能心情好?”
田严琦挺尴尬,“那倒不是。”
夏耀明知故问,“你们俩还没在起呢?”
“怎可能?”田严琦自嘲地笑笑,“现在连他人都见不着。”
“不至于吧?田副总……”
“找个地方坐坐。”田严琦主动清缨,“好久没跟你块聊。”
夏耀就是不乐意,为面子也得大大方方地跟他贫两句。
“袁纵这程子总是不见人……”田严琦说。
夏耀挺惊讶,“是?”
他倒是时不时就看到袁纵,今个在小餐厅明个在俱乐部,哪哪都有他。
田严琦以为,接连发生这几件事,怎都够袁纵判他“死刑”。也许在外人看来,他田副总名号喊得响,位置坐得稳,其实只有田严琦自己明白,袁纵对他只有义务没有情分,让他走人是迟早事。
加上他间接促成夏耀和袁纵分手,加剧这种关系紧张程度,今天又闹这档子事,从警局出来时候,田严琦几乎已经笃定袁纵要轰他走人。
但出于他意料是,袁纵非但没轰他走人,还给他正名。
田副总这个敬称变成正式称号。
但就像袁纵离开那个多月,田严琦开始干劲十足,后来随着工作劳碌和压力增加,身体和心理越来越吃不消。
夏耀用调侃口吻掩饰着内心巨大震荡。
“你跟说这些,就不怕俩和好?”
“你们俩和不和好,他都不可能
甲严琦被这声称呼刺激得头皮发麻,忙解释道,“你别多想,他给这个位置是纯工作关系,与个人感情无关。”
夏耀像是说绕口令似,“有没有关系,跟有什关系?”
田严琦被夏耀漠然态度刺激得心里不舒服,说实话,他现在还很怀念刚认识夏耀和袁纵那会儿。夏耀真心把他当朋友,他也是真心替夏耀看管袁纵,偶尔有点儿小私心,也仅仅是幻想和倾慕。
那会儿起码还能天天见到袁纵,还有夏耀这个好哥们儿。
现在有种独孤求败感觉。
田严琦盯着夏耀看会儿,突然想到种可能性,心里咯噔下。
“你们俩和好?”
夏耀反问:“谁告诉你?”
田严琦说:“猜。”
夏耀知道他是怎猜,犀利目光反射过去。
他以为回去意味着两个人携手并进,意味着更深层交往,但结果恰恰相反。袁纵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田严琦又忙得站不住脚,两个人交流不增反减。
眼瞧看到十二月份,田严琦见到袁纵次数屈指可数。
月底田严琦到警察局办事,碰巧遇见夏耀来这个分局找朋友,两个人打个照面。
夏耀又白,气色比上次见面好很多。相反,田严琦眼眶发黑,面色昏暗,精神状态并不是很好。
这看,失恋倒像是田严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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