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纵好半天才开口说道:“和他分手。”
“分手?”袁茹好像比袁纵还不能接受这个现实,“为什啊?”
袁纵不说话。
袁茹把拽住他,急切又霸道口吻说:“哥,你不能和他分手!和谁分手都不能和他分手!不管是什原因,你现在马上去求他复合!”
袁纵纳闷,以往袁茹都很反对他和夏耀事,
袁茹见到袁纵,大老远就急奔过来,好久没这热情,把抱住袁纵,不顾同学侧目,使劲在他脸上吧唧两口,埋怨口吻跟他撤娇。
“哥,你这程子都不来瞧!”
袁纵手抚着袁茹头发说:“公司忙,没腾出空来。”
袁茹四处张望,使劲往袁纵车里瞧,找半天都没找到,最后用手肘在袁纵胸口戳下,笑眯眯地看向他。
“嫂子怎没来啊?”
可面对这样田严琦,夏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只能在田严琦手上使劲攥下,然后起身走人。
月中旬,假期临近,各大学校学生都迎来久违长假。
袁茹也不例外。
田严琦情况已经好转许多,受伤消化道逐渐康复,再也不用靠着输营养液过活,偶尔也能吃上袁纵亲手做饭菜,病痛虽然折磨人但也幸福。
不在。
因为烧伤病人怕感染,夏耀换隔离衣和鞋套,才被允许入内。
田严琦依旧插着氧气管,脑袋和脖颈处被包裹得像个粽子。
如果不是病床上贴着病人信息,夏耀几乎都认不出田严琦。
田严琦整张脸都是黑紫色,而且颜色分布不均匀,很多地方有凸起和未脱落血咖,而脖颈位置更伴有溃烂化脓现象,算是彻底毁容。
因为自打袁纵和夏耀分手,袁茹就直在学校接受封闭教育。学校限网,所以袁茹对公司前段时间闹出事以及袁纵和夏耀分手消息毫不知情。
袁纵脸色变变,手拿过袁茹行李箱。
“先上车吧。”
到车上之后,袁茹还个劲地问。
“嫂子怎没过来啊?他这程子忙什呢?他还住在咱家?……”
“今天袁茹放假,你去接他吧。”田严琦说。
袁纵不放心地看田严绮眼,“你个人能行?”
“不是还有两个阿姨伺候?”
袁纵也有两个多月没见到袁茹,说不想肯定是假,派人过去接送总归没有亲自接送妥当,他确实也想早点儿见到袁茹。
“那你好好休息,走。”
田严琦以前警惕性很强,几乎有点儿动静就能马上醒过来。
但现在却经常昏睡,因为醒过来就意味着难以容忍疼痛。
夏耀突然想起初见田严琦时,他那意气风发模样,那声“就是奔着袁总来”说得不卑不亢。每次看到自己,脸上都带着积极向上迷人笑容。即便他直迷恋着袁纵,都从未做过任何让夏耀恶心事。
也恰恰是因为这样,田严琦强势地在夏耀道德和良心上寻找缺口,让夏耀忍却不甘心,恨却不够绝。
此时此刻,夏耀特别想自私地骂几句:没你牺牲照样能把袁纵公司事摆平,没你多此举,和袁纵都能安全地把炸药装置解除。用得着你自作多情?你丫把挤兑到什位置?你倒霉都是自找,你丫就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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