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纵说:“还听你说如果醒,你就帮把导尿管拔,亲自给接尿?”
“你听错吧?”夏耀故作腼腆。
袁纵说:“那就算吧。”
“别介,你要是有这种要求,定不会推辞。”
“看他们可以转到普通病房。”
“……”
病房里依旧片幸福祥和,夏耀手指戳着床单,闷闷地说:“今儿已经腊月十三,再有段时间该过年,今年你还回家过年?”
夏耀说完就意识到错,袁纵现在这样,别说回家,能在过年前出院就不错。
“不回去。”袁纵倒是无所谓。
“正月里来是新年儿呀~”
“大年初头天呀啊”
“家家团圆会呀啊~”
“少地给老地拜年呀啊”
“也不论男和女呀啊诶呦呦呦呦诶呦呦啊~”
袁纵其实在用脚抠石壁时候就料到这几个脚趾保不住,当时想过醒来之后夏耀面对这双残疾脚种种反应,都没想到会是这萌和温馨。
夏耀又问袁纵:“你昏迷时候跟你说那些话你听见没?”
“都听见。”袁纵说,“连你唱二人转都听到。”
夏耀笑着砸床单,“听说你们东北人都能说会唱,你啥时候也能给来段啊?”
袁纵八尺多纯爷们儿,唱二人转那种充满滑稽喜感曲子不是掉价?
嫌疑,尽管他心甘情愿地上当受骗。
袁纵又说:“过去三寸金莲绑得脚趾头都贴在脚底板上,不是照样走路?”
“可是没有脚趾头,无聊时候抠什?”夏耀言辞犀利。
袁纵回得更犀利,“人生乐趣真不指望靠它撑着。”
“可是床上也会少情调啊!”
夏耀定定地看着袁纵阵,又问:“你身体感觉怎样?关节能活动?”
“还有点儿僵。”袁纵说。
夏耀脸顾虑地问:“哪都僵?”
袁纵狞笑声,“就JB不僵。”
这可都是夏耀功劳。
“都把那新衣服穿呀啊诶呦呦呦呦~”
“都把那个新衣服穿呐啊诶呀啊~”
“……”
别家医院监控般都听不到声音,这家医院比较高端,监控器不仅能看视频,还能听到声音,当时就把值班两个男医生雷到。
“操,个高烧四十度,个脚趾头都没,还有心情唱二人转?”
不唱!
夏耀偏偏喜欢挖掘袁纵那不为人知呆萌面。
“别让瞧不起你啊,这种高级知识分子都放下身段给你哼几句,你个东北人都不敢开这个口,合适?”
袁纵说:“你要给唱旦角,咱俩和曲,就唱。”
夏耀琢磨下,反正他在袁纵昏迷时候早就把脸丢光,也不在乎多唱段。
袁纵故意问:“怎少情调?”
夏耀不要脸地笑,“万想给你舔舔脚趾头呢?”
袁纵捏爆夏耀蛋蛋心都有,老子脚趾头齐全时候你没想过舔,现在脚趾头没你嚷嚷着要,敢不敢再马后炮点儿?
“你要是真给舔,马上就装上义趾。”
“义趾没有感觉啊!”夏耀说,“听说有项技术,可以把断掉脚趾放在肚皮那养着,养好再接回去。要不这样吧,你把断掉那截搁肚子里养着,养熟再给你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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