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纵还沉浸在夏耀为他接尿幸福中醒不过来,听这话更来劲。
夏耀伸手去抽湿巾。
袁纵问他:“你用那个干吗?抖抖不就成?”
“抖哪?抖床单上还是抖手上啊?”
夏耀不顾袁纵别扭,用湿巾给他擦拭着尿道口,顺带在G头上转圈,嫌圈不够干净,转圈又圈。
其实夏耀是想试试袁纵那活儿功能有没有下降。
他找来个宽口瓶子,费劲巴拉地走到袁纵床前,怕医生在监控里面看到,偷偷摸摸把袁纵大鸟攥住,对准瓶口往里面塞。
结果塞不进去。
夏耀调侃道:“你丫这根JB是不是泡发?怎感觉比以前还大圈?”
说着说着又粗,不仅粗还有点儿硬。
袁纵本来就有肺炎,这折腾更喘不上来气。
夏耀目光邪幽幽抛向袁纵,“你丫老实点儿啊!”
其实他心里特美,是对自个保护有功成就感,二是对自己魅力值肯定,这也就是夏爷,换做别人谁有这个本事啊?这重病都能给逗起来!
他就忘袁纵忍多少天。
别说脚趾头断,就是整个脚丫子没,也架不住夏耀这摆弄啊!
后来夏耀又学个口径更大,塞进去没会儿,就听到阵哗啦啦声音,豪爽程度不减当年,夏耀立刻调侃道,‘纵爷够威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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