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袁纵也承认自己偶尔犯贱,要说听话,谁也没有田严绮听话,可他就是不喜欢啊,能怎办?有人天天跟你反着,你想要时候他推推搡搡,你不想要时候他往跟前凑,你高兴时候他给你闷棍,你不高兴时候他再补你刀……就这个混玩意儿,怎就这待见呢?
“行行,让你在这趴会儿,就会儿啊!”
袁纵终于松口,又给夏耀戴上口罩,才由着他趴在自个身上。
分开三个月,第次真正意义上地粘靠在起,心情和三个月前特别不样。夏耀心里特别静,特别踏实,大概经历过死亡心胸都会豁达很多,说不上无欲无求,总之在很多事情上不会那较真。
“你准备把小田怎样?”夏耀问。
说着说着魔爪又朝袁纵身上袭来,佯装副真要把袁纵怎着架势,其实袁纵知道他在闹着玩,但也哄小孩似陪他折腾会儿,毕竟好久没见他这撒欢。
袁纵再怎体弱,收拾夏耀也不在话下,大手扣住夏耀后脑勺,夏耀脸就闷在他肚皮上不能动弹。
皮肤相贴那刻,夏耀心口窝滚烫滚烫,再也折腾不起来。
突然开始挪动濡湿薄唇,顺着袁纵胸沟路向上攀爬,最后停在袁纵脸颊处。刚要口咬上去,就被袁纵把薅到二十公分开外。
“你离远点儿。”
“差不多得。”袁纵略显吃力地警告句。
夏耀偏不,擦完G头橹大鸟,撸完大鸟捏大蛋,再到会阴处走遭,最后直接奔着沟壑深处去。袁纵气喘如牛,瞳孔冒火,手箍着夏耀后脖梗强令他停止。夏耀非但不停止,还把爪子伸到袁纵结实臀瓣上,揉面团样地肆意拧攥。
让你丫前段时间直让不顺心,报仇机会到!
袁纵沉着脸呵斥,“你讨厌不?”
夏耀得瑟地笑,完全不计后果地继续折腾。
困扰两个人多日问题终于正式摆上谈判桌。
袁纵说:“该怎办怎办。”
夏耀大体明白袁纵意思,虽然知道袁纵分寸,但还是忍不住提醒句,“你丫悠着点儿啊!实在不行往后拖拖,等他那脸好点儿再说。”
“再往后拖,你受得?”
夏耀现在特有底气,“有什受不?你也把想得太没风度,跟你说,都没把他当
袁纵迫不得已厉声呵斥,毕竟肺炎不是闹着玩。
夏耀热情上来,真不是几瓢凉水能扑灭。
依旧在袁纵嘴巴和脖颈处气喘吁吁地瞎蹭,蹭得袁纵心软塌塌,点儿招架能力都没有。
“你怎就这不听话呢?”袁纵说夏耀。
夏耀说:“有听话,是你自己不待见。”
袁纵费劲地躲着,气喘吁吁地威吓道:“你再拧下试试!老子操哭你信不信?”
“你来操啊!你现在就来操啊!”
夏耀又使劲拧好几下,拧完还啪啪打,存心臊着某位曾经军爷。
袁纵冷硬眉骨散发着幽幽杀气,这是要烹煮炒炸美臀瓣节奏啊!
夏耀还不怕死地呛火,“你要是操不,那只能换来。爷等这刻等好久,知道拉那根绳子为啥断不?那是故意解开,就等着你丫卧床不起这天!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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