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别闹……身上还湿着呢。”
夏耀自己也发着高烧,精神很容易就耗尽,给袁纵搓完之后,他也气喘吁吁、浑身发热。扎到床上没有两分钟就睡着,总是无意识地踢被子,被袁纵训好几次,到早上闷出被窝汗,烧也跟着退。
第二天早,夏母过来看夏耀时候,发现他精神状态好很多。
心情刚明朗点儿,就听到旁边袁纵声招呼。
“阿姨,您来?”
“擦。”
夏耀去卫生间打盆热水过来,把毛巾浸湿,细细致致地将袁纵从头到脚都擦洗遍……袁纵从井水出来之后就进急救室,然后又转到重症病房,身上还是井水混着血水腥味儿,被这顿擦洗,舒服程度自然不用说。
夏耀特意准备两条毛巾,湿毛巾搓洗过后马上用干毛巾擦干,然后迅逮盖上被子,以防着凉。
袁纵能感觉到毛巾温度,虽然他很舒服,但夏耀手浸泡在这种温度水里面肯定会觉得很烫。
看到夏耀还在往里面加热水,袁纵心疼地说句,“别倒。”
“操,你丫可真不要脸……”
夏耀笑骂着,又被袁纵按回胸口上继续趴着。
袁纵沉默良久,又朝夏耀说:“这事也赖,让你受委屈。”
夏耀心头紧,片刻后又坐起来,抄起手机举到袁纵嘴边。
“再说遍,没听过瘾,录下来搁你们公司循环播放去。”
回事,当初跟你说分手……”
说着说着扫到袁纵眼神不对劲,心虚,干笑两声。“好吧,承认碎嘴子,就是为时痛快才那说。”
后来发现这句检讨没诚意,袁纵依旧威瞪着他,顿时又矮几分。“行啦,让着你,以后不说啦。”
袁纵不依不饶,“你给下保证。”
夏耀觉得面子上挂不住,赖赖地说:“保证——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你若不离不弃,必生死相依。”
夏母目光暗,这才知道夏耀为什下就好,敢情是这位“精神支柱”醒过来。不过夏母也不能明确表露出这
夏耀以为袁纵怕热,特有男人味地哄劝着他,“没事,忍会儿就过去,水热点儿有助于舒筋活血。”
袁纵也不说话,就那看着夏耀,目光中满是柔情。
夏耀被看掉身鸡皮疙瘩,故作副冷冰冰表情。
“别跟撒娇啊!不吃那套。”
结果袁纵大手把他抄进怀里,他自个儿倒先腻歪起来。
袁纵磨着后槽牙,“点儿都不可人疼。”
后来两个人又聊好久,久分重合两个人,话总是特别多。深更半夜,值班医生都睡,夏耀精神头却越来越好,非要给袁纵擦擦身体。
袁纵佯装惊讶地说:“平时都是操爽才有这种待遇,今儿是怎?”
被人戳中本性夏耀以网络小胖经典眼神扫过去。
“你丫还擦不擦?”
“你给认真点儿!”
袁总教官煞有其事地将夏耀上半身扶起坐好,非要让他郑重其事地给自己个交代。
夏耀深吸口气,说:“以后再说分手,就让袁老枪把关进笼子里,小锁链勒着,小皮鞭抽着,直接把屁眼干穿。”
袁纵心中暗道:这才实在!
话锋转,“要不……咱再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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