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严琦说:“为什不敢?这张脸再惨,别人扫眼就不敢再看,你这张脸只要被人盯上,那就过目不忘。……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挺光荣啊?觉得田严琦真汉子,大情圣,特别有为爱牺牲、令人仰望成就感啊?”
田严琦没说什,漠然目光直对着豹子。
豹子哼笑声,“田严琦啊田严琦,该说你什好呢?说你精吧!你整天往傻子堆里扎,说你傻吧!般人都对付不你。你就像飞到人家火锅里只苍蝇,自个把自个当道荤菜,不知道人家有多腩应你!”
田严琦“……”
“你说你这干图个什?以前你脸没被烧时候还有个人样儿,顶多土点儿,勉强能当个备胎,现在当备胎开出去都嫌丢人。你说说那些处十多年两口子,其中个毁容,俩人还要闹离婚呢
“算,算,这事回去再商量不……”说完,老两口起走进去。
看守所内,豹子又被狱警领到会见室。
这次来看他人是田严琦。
豹子第眼瞧见田严琦,差点儿没反应过来。
“你怎来?”
“你混到现在这个位置全仰仗着你爸!”
这种话若是别男人听,定会自尊心受挫,当众翻脸,可夏任重听后依旧面不改色。
“你意思是儿子肯定会成材呗?”
夏母“……”
“行行,怎说着说着说到身上?”夏任重好言相劝,“这种事急不来,等他俩病好,咱好好跟他们谈谈,感情事需要沟通。”
地安抚她情绪,再商量解决对策。
夏任重说,“咱欠着人家份人情……”这事不好办啊!”
“所以说啊……”夏母眼圈都红,“这种气真是受够!”
“什意思?他还仗势欺人啊?”夏任重问。
夏母叹口气,“要真仗势欺人就不这发愁,人家厚道着呢!对、对咱儿子都没话说。你瞧见没?他脚都成那样,不在时候照样把咱儿子伺候得顺顺贴贴。饭他管去端,床铺他管收拾,连裤衩、袜子都给洗。
田严琦冷哼声,“怎就不能来?”
说实话,豹子看到田严琦这张脸,心里还有点儿不落忍。
“还头次听说被害人过来探望嫌疑犯。”
田严琦特别吃力地笑笑,“人生灰暗,悲痛欲绝,过来从你脸上找点儿乐子。”
“你心里素质可真好,自个脸都成这样,还有胆量来这找安慰?”
“这种事要是沟通就能解决,还至于整天上火?”夏母急得双手互攥,“问题是咱们现在太被动!”
夏任重说:“觉得吧,你要想主动起来,就得先把这份人情还。”
“怎还?先把儿子借他段时间,等他玩够本再还回来?”
“你想哪去?”夏任重说,“意思是咱先想方设法把他脚趾头医治好,你不能对个残疾人下狠手啊!”
夏母思忖片刻,不耐烦地摆摆手。
夏任重纳闷,“那你还受什气?”
夏母简直无语,“终于知道咱儿子情商随谁!”
“咱儿子情商挺高。”
“是,因为你比咱儿子情商还低。”
“这话说……”夏任重说,“在外打拼那多年,脑袋瓜子不够用,能走到今天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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