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个懒腰,打个哈欠,手在被推过来袁纵脑门上弹下,戏谑道:“你丫还真出来?还以你死里边呢。”
袁纵身上动刀,伤这大元气,说话依旧底气十足。
“
后来夏耀心情平缓些,继续刨根问底儿。
“说正经,你到底有什打算?”
袁纵沉默半晌,淡淡回道:“再说吧。”
第二天下午,医生为袁纵脚趾进行手术。因为手术难度大,对精细化要求程度非常高,所以手术耗时相当长。从下午两点被推进手术室,直到凌晨三点多还没出来。
夏耀个人在手术室外静候,十几个小时没吃口饭,没喝口水。不知道什叫饿,什叫渴,什叫累。医护人员好心劝慰几次,夏耀都寸步不离。
夏耀龇牙,“技术不够好?”
“论技术只能说般,好评也是靠着你颜撑起来,以后多看看片,瞧瞧人家是怎做。姑且不说花样,就谈积极性,人家个眼神就趴床上撅好,你什时候能那听话?”
夏耀饱受打击,当即蹶不振。
袁纵本以为说完夏耀会拳头揍上来,生龙活虎顿闹腾,结果夏耀伏在他胸口声不吭,面色晦暗,目光冷淡,蔫不唧唧。
袁纵不怕夏耀炸毛,就怕夏耀这样,心被狠狠揉把,顿时怂。
“那以后咱指望什?”
袁纵说:“咱不是还有块墓地?”
“要那大块地干嘛用?把你剁碎埋也用不那多坑吧?”
袁纵,“……”
夏耀知道袁纵不是发展殉葬业,毕竟豹子商业版图已经规划好,他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它遭人践踏。唯自救方式就是拿出笔巨额资金,买下这块地,然后由着袁纵揣着丰厚资本另起炉灶。
虽然知道袁纵做是脚趾手术,无关生命安全,失败也不过是残损,可就是有无数种概论极低医疗事故冲撞着脑神经。让夏耀精神始终处于高度亢奋状态,三更半夜不知疲倦地端坐在椅子上,眼睛直直地望着手术室指示灯。
不知过多久,直到夏耀双腿已经冻麻,手术室门才打开。
主刀医生走出来,朝夏耀打个OK手势。
夏耀瞬间满身虚汗都落下来,那感觉比媳妇儿生孩子还要命。
等袁纵被推出来,夏耀反倒没那急。
“得,得,跟你闹着玩呢……”
袁纵边哄着边将手插在夏耀腋下,把他整个身体提到与自己齐平,亲他嘴,咬他耳朵,舔他痒处。
“就是逗逗你,不是嫌弃你……你每次都把伺候得特爽,能挑你不是?谁有你口活儿耍得那花俏?嘬得那带劲?谁能长出你那个骚屁股,每次都把老子夹得受不,里面又紧又热……”
终于换来夏耀声粗口。“滚蛋……”
袁纵这才停口,笑着将发飙夏大少箍进怀里,好阵顺毛。
“你回去之后到底有什打算啊?”夏耀脸堪忧。
袁纵颁开夏耀臀瓣道:“开个鸭店,让你做头牌怎样?”
夏耀伸手捏住袁纵下巴,幽幽地看着他。
“你舍得把卖?”
袁纵含着夏耀手指说:“不卖你,就让你在那学学技术,练练活儿,以后把伺候得更爽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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