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看不要紧,正巧看到袁纵搂着夏母。
夏耀心里咯噔下,脑袋瞬间就木。
哎呦操……这是什情况?这这这这……这不科学啊!
袁纵怎会在这?妈怎会让他进来?最主要是,他俩怎会抱在起?更让夏耀理解无能是,袁纵既然来他家,怎都没和他打声招呼?就偷偷摸摸地来?
夏耀不知道是出于怎种心理,声没吭就闪人。
十五分钟后,开锅,夏母刚闻到味儿就把那些话收回去。
这桌子菜,姑且不说多好吃,光是看这色泽和精致程度,就足以让人垂涎三尺。可怜夏母买回来那些菜,还没开始做,就被香味儿熏篶。
夏耀平时不回家吃中饭,今天又东西要拿,就开车回来。
这会儿夏母和袁纵刚吃完饭,袁纵主动要洗碗。
本来夏母就对自己胡吃海塞欣慰够不好意思,袁纵还要来这套,这不是存心让她过意不去?于是过来抢着洗。
夏母路小跑走过来,看到袁纵英武身躯屹立在灶台旁,手中炒勺挥舞得异常潇洒,好像就在自个家做饭样。
“你怎进来?谁让你进来?”
袁纵理所当然口吻说,“不想让油烟子熏花您脸上妆,就进来。
夏母面露愠色,精亮目光怒瞪着袁纵,好半天才呛出声来。
“你还真不把自个儿当外人?”
压力,真,现在生活好空虚……”
夏母终于恼,“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非得数落你两句心里才舒服是吧?
夏耀点头。
“去去去,没工夫跟你白活。现在已经将近十点,美容时间到,得马上上床睡觉。”
夏母将夏耀推搡到门口,“你自个反省去。”说完,砰声将门关上。
下午,个人在单位天马行空地演绎着事情前因后果,想着想着,突然想到有次袁纵来家里给他们娘俩做饭,夏母跟他说句话
“这碗绝对不能让你洗,这不是男人该干活儿!”
袁纵又是副深情体贴好姑爷派头,“您手刚做完保养,哪能这糟践?”
夏母不依,非要抢,结果水池洗洁精溅到地上,夏母脚下滑差点儿仰脸躺下去,幸好被袁纵结实手臂揽住。
揽住之后就没撤手,因为老人身子骨不想年轻人,没那灵巧地立刻站稳。万闪到腰,还得搀扶着回屋。
夏耀刚闪进屋,听到厨房有动静,蹿到门口探究竟。
袁纵还真没把自个当外人,直接推着夏母往外走。
“行,您就等着吃现成吧。”
“告诉你袁纵,你少跟来这套!好吃好喝……诶,你给等等!锅贴儿饺子你往锅里倒什水啊?”
袁纵完全不理会夏母抗议,直接倒凉水没过饺子。
“告诉你,你这样弄绝对好吃不。”夏母信誓旦旦,“白瞎那些牛肉馅儿,做锅贴从来没放过水。”
第二天中午,夏母凭借自主之力买菜回家,路上没有袁纵尾随。心中暗喜:这小子上午都没露面,是摊上什事吧?
终于可以吃上顿消停饭……
边想着边摸钥匙,结果钥匙插进去,还没拧就打开。
额?家里进人?
厨房里飘来阵极度诱人菜香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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