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纵直说:“你掀不动。”
夏耀试下,果真掀不动,想直接抄起盘菜就摔,结果又被袁纵扼住手腕。
夏耀怒火攻心,差点儿口气上不来。
后来狠盯袁纵阵,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又扬起个唇角,手戮着袁纵脑门,哼哼道:“你丫逗呢是不是?”
袁纵说:“必须,都没回过公司,怎可能知道他办公室有什?”
就臊着你!看你丫啥时候能回过味儿来!
结果,袁纵还真就自己喝起来,而且还边喝边和夏耀聊天,完全没事人样。夏耀心里还残存着丝希望,希望袁纵在自己情绪低落到定极限值后,突然从某处变出个大礼盒,然后是阵大笑。
结果熬到心都拔凉拔凉得,人家袁纵还在咂摸自个酒。
于是,夏耀开始找茬儿。
“那天去你公司,不,应该是你老相好公司。”
袁纵说:“你不是不爱吃鸡蛋?”
夏耀暗暗磨牙,行,就当你是顾及喜好!
“那面条呢?为什不吃面条?”
袁纵又说:“你想吃面条啊?那去和面。”
“算!”夏耀眼神黑幽幽,“甭费事,就吃米饭吧。”
治愈,您不把当回事,有人不把当回事!们家大粽子肯定不会忘这码事!最起码小蜡烛点着,小红酒端着,还得有神秘大礼等着。
想到这儿,夏耀心里这叫个荡漾,幸亏车有盖,不然都能飘出去。
“过来?”
袁纵开门时候,表情和往常没什区别。
夏耀早就习以为常,爷们儿无论遇到多大事儿,都是副从容有度、波澜不惊模样。就稀罕他这副淡定劲儿,老酷!
“不是说这事,是说你今天表现,是不是都在演戏?”
袁纵脸茫然,“演什戏?”
夏耀不死心,“装!你再装!”
“
袁纵不知道是喝醉还是什,对“老相好”这仨字无动于衷,眯缝着眼睛看着夏耀,反问:“然后呢?”
“你老想好为睹物思人,还在大厅摆尊你蜡像,上百万造价,栩栩如生。”
袁纵非但没有任何不自在,反而还跟夏耀调侃道:“他办公室里还有个充气,你看见?”
夏耀眼睛里喷出两团火,手在饭桌边缘掐摆着,发出咔咔骨头响。
“你信不信敢把饭桌掀?”
顶着张零下二十度脸坐到饭桌旁,没有红酒烘托气氛就算,袁纵好歹拿出瓶白酒,爷们儿间喝点儿烈更能烘托气氛。可问题是袁纵压根没给夏耀倒,只是自己满以备后,就开始自顾自地吃菜。
“陪喝点儿!”袁纵说。
夏耀冷淡淡口吻,“没兴趣。”
袁纵腆着脸说:“那你就看着喝啊?”
“对,就看着你喝。”
“饭菜准备好?”夏耀问。
袁纵说:“早就准备好,你去看看还有没有什想吃?”
夏耀听心里就没,那边把日子忘,这边连饭菜都备好,这就是差距啊!
兴冲冲地走进厨房,看到桌子菜,眼神稍稍黯淡几分。没有蜡烛、红酒也就算,爷们儿也不注重那种形式。但好歹是他寿日,几个鸡蛋和碗面条应该是有吧?
“你没煮鸡蛋?”夏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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