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得着?”
夏耀急,“怎管不着啊?您是妈,没有权利干涉您,总有权利关心关心您吧?您这天到晚往外跑,还弄得神神秘秘,
以为搞个爷们儿就可以劳永逸,结果替他操这多心!
而且你丫还把生日给忘!
夏耀越想越憋闷,恨不得把那些脚趾头个个薅下来。后来坏心眼地将自个脚塞进袁纵嘴里,却被痒得迅速缩回来,又塞进袁纵敞开睡袍领口。再把头往袁纵脚踝处埋,就这熬着熬着,终于熬到天亮。
离上班还有段时间,顶着两个黑眼圈先回趟家。
夏母每天早上都有看日期习惯,安排近几日行程和掐算夏任重回家日子。昨天把夏耀寿日给忘,今天总不能还想不起来吧?
“别闹,听话。”夏耀用手摆正袁纵头,柔声哄道:“宝宝,配合点儿。”
袁纵收回玩味目光,躺得端端正正。
擦……原来这招儿对糙老爷们儿也管用啊!
袁纵再次睡着之后,夏耀给田严琦打个电话,询问下那块地。果然确有此事,不是袁纵故意编造,而且这事还有点儿难办,不是只言片语能解决。
夏耀深深地叹口气。
夏耀受不袁纵满口酒味儿,等他躺好之后,端来刷牙杯给他刷牙。
袁纵真是喝高,点儿都不配合,夏耀刚给他刷没两下,他就用大手掐攥住夏耀后脖颈,使劲往自个胸口按,狞笑着看夏耀挣扎扑腾。
“别尼玛闹!!水要洒!”
袁纵好半天才撒手,张口配合夏耀刷牙。
“脸往那边侧下,张嘴,对,就这张着别动……”
夏耀回到家时候,夏母正要出门。
靓丽妆容画着,时尚小包挎着,副要去相亲架势。
“妈,您这早出去干嘛去?”
夏母说:“去见朋友。”
夏耀不放心问:“去见谁啊?男女?”
现在已经没心情去想什生日、寿日事,满肚子都是袁纵将来打算,越想越发愁,三更半夜做起来,呆呆地注视着袁纵脸,抽好几颗烟,还是无法冷静下来。
后来又将身体倒转,头朝下和袁纵搂抱在起。
以前在美国住院时候,两个人就用这种姿势睡过,当时夏耀怕袁纵脚胡乱蹬踢,又不想让他总被强制绑着,就头朝下用胳膊困住他小腿。
有天晚上,夏耀睡得无意识,脑袋枕上袁纵脚踝,头发丝钻进袁纵脚趾缝里,那是袁纵脚趾第次有感觉。
现在也这搂着,看着袁纵虽然已经康复,但依旧异于常人脚趾,心疼得不行。
夏耀特别认真地清理着袁纵里里外外牙齿,两个眼珠随着牙刷上下左右转动,廉价就伏在袁纵视线上方。袁纵灼热目光盯着他敲会儿,猛口逮上去。
“操……你丫亲脸牙膏!”
袁纵还亲,混合着酒味儿牙膏亲得夏耀满脸都是。
“你再这折腾不管你……啊——操你大爷!你竟然敢咬,特给你刷牙你还咬,你是不是要造反啊??”
夏耀急赤白脸通吼,袁纵就腻歪着他,怎呵斥都无济于事。最后夏耀使劲将脑袋从袁纵手里挣脱,拼尽全身力气将他按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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