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母第次披头散发地跟夏任重争吵。
夏任重说:“要不你跟块过去?”
“跟你块过去?孩子呢?”
“让他也起过去呗!”
“他可能跟你走?”
“先是五百万,然后是房子,最后是公司……你他妈回回马后炮!就你丫有魄力!就你牛逼!”说完也不用袁纵再催促再废话,直接把电话挂断,也没心思撸,觉都不用睡,三更半夜开着车出门。
公司大门口,高高亮起两盏大红灯笼还是夏耀去年这个时候挂上去。
“金字招牌”依旧如往常那样耀眼醒目,大气磅礴——纵横特卫安全顾问有限公司。多少心血才能铸成这几个大字,让业内人士每每提起,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尽管袁纵矢口否认,夏耀心里也明白,袁纵之所以抛下这些荣誉,就因为自己曾经在街头甩出那四个字——不知道。
现在袁纵让他知道,什叫信守诺言,什叫割肉之痛。
夏耀容不得袁纵反抗,急忙开启下个话题。
“你公司事儿处理完?”
袁纵说:“早就处理完。”
“那个大烂摊子,攒那多事,你两天就处理完?”夏耀持怀疑态度。
袁纵说:“想把烂摊子收拾好不容易,转手不就容易多。”
你那点儿出息,抠脚能高潮?”
“能啊!怎不能?”夏耀说来就来,“嗯……啊啊……爽死……呃……射……射……”
袁纵这里是白天,医生就在床边转,哪架得住这折腾?
“别闹,这有人。”
夏耀听这话更来劲,继续唱双节棍,哼哼哈嘿。
正说着,夏任重手机又响。
“书记,都等着
夏耀使劲砸门踹门,叫唤嚷嚷,都不可能再有人给他开门。
熟悉甬道、跑道、草坪、训练场……袁纵和施工人员起挖出人造池塘,袁纵亲手修剪过柳树枝,袁纵为给他开小灶而无数次进出大厨房,袁纵为他人烧热暖气管,袁纵专门供他撒泼耍浑、闹妖蹭睡办公室……
三更半夜,夏耀手扒在铁栏杆上,看着这些,哭得像个傻逼。
夏耀晚上都没有回家。
夏母又和夏任重吵架,倒不是因为夏耀半夜出门,不知行踪,而是因为夏任重大早接个电话,要收拾东西回工作地。
夏耀脸色变变,“什意思?”
“把公司给小田。”袁纵说得很平静。
夏耀想过千万种袁纵摆平田严琦可能性,比如设立分公司,让田严琦接手,划清两个人界限;比如给田严琦笔巨额资金供他另起炉灶,以后就是合作伙伴……但都没想过袁纵竟然可以做得这彻底,这绝。
“为什不跟商量?”夏耀情绪陡然激动。
袁纵却沉稳地说:“很多时候,商量就是在给自己找退路。”
袁纵禁不住笑骂道,“你再敢跟骚,等你过来把你屁股操废!”
“现在就想让你操废……”无敌小贱音儿。
袁纵心都酥,只能柔声哄道,“听话,睡觉吧,你那都几点?”
夏耀看下表,说:“再聊五分钟……现在是两点四十,再聊五分钟就是两点四十五,再撸十五分钟,三点钟睡觉,齐活儿!”
“算得还挺精准。”袁纵哼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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