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黄边无生趣边还是于心不忍,语重心长地给她出主意:“你要真想还能时不时见到他,让他来你这里听歌赏曲,就让花主她追上那人同他解释清楚罢,为时还
那瞬她觉得青年也在看她,然后青年眼角弯弯,弧度极小,却看得出来,那是个笑。
成玉不由自主又往前跨步,与此同时那扇门扉已全然合上,青年脸消失在门扉之后,不待成玉回神,门外已响起脚步声。
房中静阵。
成玉沉默会儿,不大确定地问站在琴几前花非雾:“演得好吗?”
花非雾也不大确定,踌躇着蹲到她身边:“觉着演得挺好。”又补充,“觉着们都演得挺好。”又问她两个小婢子,“方才演花容失色那段,是不是演得很传神哪?”
成玉目光先是定在折扇上移不开,接着又定在那只握扇手上挪不开。
那只手莹白如玉,比女子手还要修长好看,却眼便知那是男子手,闲握扇子姿势虽有些懒散,但骨节分明,蕴含着力量。
似乎必须得是这样只手,才合适拿这样把奇异黑扇。
待成玉终于看够准备进入正题抬头瞧瞧把花非雾迷得神魂颠倒白衣公子长个什模样时,却已经过这个村没有这个店。小花个扭身闪到青年面前,把青年挡住大半,而青年则往后退两步,彻底退出成玉目视范围。
成玉只听到青年语声从门外传来:“原来非雾姑娘此处已有客。”那嗓音微凉。
小婢子点头如小鸡啄米,花非雾心中大定,跟成玉斩钉截铁说:“照书上说,他就该嫉妒难安,虽看不大出来罢,觉得他回家就该嫉妒难安……”
成玉松口气。
屋子里唯男人,身为牡丹帝王姚黄感觉自己真是听不下去花非雾胡扯,忍不住说句风凉话:“那人看他不仅是面上看不出嫉妒难安罢,应是原本就不曾嫉妒难安过,说有空闲再来听你唱曲,这也不过是此种情形下句客套罢。说不准他下次又有空闲,打算来听你唱曲,却想起来你是个忙人,房中说不准又有贵客,就懒得来,毕竟梦仙楼快绿园和戏春院也不乏能唱曲美人。”
对自己个本应只关心人间国运大事、清净而又雅正花中帝王,如今却张口就能将京城几大勾栏院芳名如数家珍信手拈来这件事,姚黄时倍感绝望,番话说完,顿时有点无生趣。
姚黄几句风凉话句句风凉在点子上,还真令花非雾感到怀疑和紧张,说话都口吃起来:“真真真真真?那那那那怎办?”
成玉觉得这声音她在哪里听过。
成玉虽然不大在状态,但花非雾照着剧本倒是演得很走心。非雾姑娘眼含清泪:“非雾也不知玉小公子他突然就……”
青年打断她:“有空闲,”那声音有些玩味,“再来听姑娘唱阕惊别鹤。”
成玉好奇心完全爆棚,她悄悄朝门口移步,又步,还稍稍踮踮脚,想要看清青年究竟长什样。
其时青年正抬手帮她们掩上门扉,惊鸿瞥之间,成玉只见得被门扉掩多半张脸,注意到那半张脸上狭长凤目。仅是只眼,眼尾微微上挑,极漂亮,藏着威严,神光内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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