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玩味地看着她:“可记得你是个姑娘,不是?”
“是……哈?……啊?”
佛塔上小和尚敲完轮木鱼退回阁楼中,青年伸出食指来拨拨第三层小铃铛:“你是个姑娘。”他说,嗓音平淡,并没有什特别,成玉却突然觉得,这五个字,她似乎在哪儿听过。青年回过头来:“怎不说话?”
笃笃笃木鱼声中,成玉看会儿天又看会儿地:“,呃,嗯,那个……”她着实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编下去,感到才华枯竭,半晌,小声道,“扮成玉小公子时候,就没有人认出过是个女呀。”
青年手拨着佛铃,停会儿才回她:“不是吧。”
”
“、出来是……”成玉有些犹豫。她完全没想到自己已经追得如此不走心,就这样居然还能碰上这白衣青年。难道这是上天注定要让小花入火坑吗?
罢。既然方才自己立誓,那也只好如小花之愿。她纠结地嗫嚅两三下,硬着头皮答:“是出来追你。”
青年挑挑眉:“哦?”
“嗯。”成玉郑重地点点头,深深吸口气,在心底念句阿弥陀佛,请四方神仙原谅她又要开始胡说八道。
成玉在女扮男装这事儿上还是很有自信,闻言振作下自己,将自己丰功伟绩条条清楚地列给青年听。“真,不是自夸,”她这开头,“八岁去开源坊蹴鞠,踢到现在做开源坊蹴鞠队头儿,他们也没看出是个女;十二岁帮朋友去琳琅阁赎花非雾,赎到现在做琳琅阁等贵客,他们仍没看出是个女;十三岁开始在万言斋帮人代写课业,仿那些不学无术少爷们笔迹仿得好啊,他们依然
“花姐姐……”她道,“爱重是将军你,,”她狠狠心:“就、就是厢情愿爱慕花姐姐罢,是向地纠缠她,但花姐姐她对纠缠其实是抗拒,她更喜欢同将军你处……”起先她还有些磕巴,但编到后来逐渐入戏,不禁就滔滔不绝起来,“将军你这样人,是不会懂得段无望之爱心酸,你爱人,爱却是别人,对你不假辞色,这种苦你是不会理解,也不求将军你怜悯,只求将军你怜悯花姐姐,唯期望,就是花姐姐将来不会遭受如今经受这些痛苦……”
青年直挺有耐心,听到此处终于忍不住打断她话:“你是说,你喜欢花非雾?”
成玉因已向神仙们告罪,此时睁着眼睛说瞎话当然毫无负担,她不仅毫无负担,她还边胡说八道边惊叹自己盖世奇才,怎能随意编就是这样篇伤感动人风月故事!因过分沉迷于自己才华,导致时竟没听清青年问她什。“你说什来着?”她呆呆问青年。
青年极富耐心,又重复遍:“你是说你喜欢花非雾,是?”
听清这个问题,成玉抹把眼角并不存在泪水:“是啊!”她很是入戏,“但,虽然爱她甚深,可今日见将军,也明白将军你同花姐姐才更加般配,你们这样般配让觉得应该立刻退出。愿成全你们,这样也是为花姐姐好。从此后便再也不纠缠花姐姐,唯愿将军你能好好待姐姐,希冀你们二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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