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伸出
手：“当然不是你
错，你也没有给
添麻烦。”他停停，“只是希望以后遇到意外，你能更加机灵
点。”
季明枫瞧见男子将成玉拉上马车，至始至终他没有看到男子模样，也没有看到在男子说出那些话之后成玉脸上表情。
他握着剑柄手指，却用力得有些僵硬。面前巡使还在絮叨什
，季明枫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突然想起来成玉以前叫他什。
她以前亲密地叫他世子哥哥。
那竟然像是许久以前事。
你想过没有，今日若不在，你会怎样？”
成玉停会儿，轻声道：“……会受伤，会死。”
季明枫握紧手中剑柄。
男子道：“所以以后该当如何？”
这次成玉停许久，开口时声音发着飘：“以后……既然不能保护自己，所以以后……最好不要逛街，对不对？”
季明枫在原地站很久。
季明枫心脏猛地瑟缩下。他从前便是那样要求她。他总让她安分些，既然不能保护自己，就别总将自己置于险地，给他人找麻烦。直到她离开后很久，他才知道这些话其实都是些伤人话。
男子有点惊讶地笑声：“你是傻？”
成玉轻声道：“不能保护自己，就不能把自己置身险境，给别人找麻烦，不能犯这样错。”她似乎有点迷茫，“所以以后可能应该减少逛街，不给别人找麻烦，这难道不对？像今天就犯错，给连三哥哥你找麻烦……”
男子沉默会儿，才道：“不能预料危险，叫做意外。逛街不危险，今天在街上遇到这件事，就叫做意外。意外发生，不是任何人错。”
成玉很惊奇似地：“所以也不是错？”却依然纠结，就像在迷宫里打着转，“可要是不选在今天逛街，也不会遇到危险，连三哥哥也不会遇到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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