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出口时,她感到他屏住呼吸。这可太过稀奇,每次都是他将自己吓得要屏住呼吸,他也被她提出这个假设惊吓住?
她瞬间便忘记他带给她那些压力,有些想笑。她偷偷睁开只眼睛,继而是另只眼睛。
然后她看到他表情。他有些怔忪。
“你不会想娶。”她笑,有点得意似地,“你也会觉得奇怪啊,因为你认识时候,就做你妹妹。”
连三怔忪目光终于聚焦,落回她脸上,他点点松开她。
样同人撒过娇,但这招撒手锏百试百灵,她很有自信,并不真担心连三会哄不回来。
在连三凝视中她闭上眼,嘴角微微抿起来:“知道连三哥哥并没有真生气,们还是……”话还没有说完,她感到贴住她脸颊手掌动动。
她立刻睁开眼。他手指已握住她下巴,他用巧劲,迫使她上身整个挺直,她脸便靠近他。
“你错在哪儿?”他问她,声音低得仿若耳语。而那样近距离,她不由得不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他那张脸上。她头脑发昏地想,哪里错,怎知道哪里错。
“既然不觉得自己有错,那道什歉?”他继续追问她,语声却不是方才那样冷淡,她心中想,是撒娇起作用,所以还是要道歉,还是要撒娇。然后她感到他手离开她下巴,却沿着下颏弧线,移到她耳垂。
他看她好会儿,但对她结论既没有表示赞同,也没有表示反对。
灯花又爆声,他静片刻,转身再次取那把银剪。他剪灯花,却没有再回到她床边,只是站在鹤形灯旁沉思会儿,然后道:“那,们重新回到最初问你问题上吧。”
他不生气,成玉就挺高兴,又向他确认:“所以连三哥哥你消气是?”
他白她眼:“原本就没有生气。”
成玉揉着裙角干巴巴道:“好吧,你没有生气。”想想,“所以最初问题是……”然后她慢慢变
他像是在体味件工艺品,手指划过沉香木圆润弧面似划过她肌肤,带着品评和赏鉴。她难以辨别抚触着自己指尖是否含着什情绪,她只是感到耳垂有些发痒,可身体却被定住似,不能抬手去抚摸确认。
在他深邃眼神之下,她颇有些不知今夕何夕荒谬感,不由得喃喃:“连三哥哥……”
他笑下,更加靠近她,他们面颊几乎要相贴,他在她耳边低声:“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只想靠撒娇过关,是吗?”她隐约觉得他们贴得太近,他身上白奇楠香让她有些头晕目眩。当他转过脸来正对着她时,她眼中只能看到他双眼。
他眼睛很好看。她有无数比喻可以用来形容此时他那双凤目,或者他目光。那目光是克制,却也是惑人,就像柔软树脂蓄意收藏只蝴蝶,只待她不小心跌进其中,便要将她永远定格似。那些琥珀,便是那样成形。
她感到点慑人压力,因此闭上眼睛,但却没有忘记回答他责问:“确没有说错啊,都是注定,”她想想,又轻声道,“难道放在今日,皇祖母再赐婚,连三哥哥你就会改变想法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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