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怀心事地路走出拒霜院,面上糊着片愁容。
她这满面愁容被躺在拒霜院外早樱树上边喝着酒边等她蜻蛉瞧个正着。
成玉同蜻蛉倾诉自己愁绪,愁世子不好捉
她觉得,她大概率是惹季明枫不高兴。而且她很快找到症结所在。
她可能真不该说季世子爱吃甜食很可爱。
季世子他是个身长八尺英伟青年,为人处事又冷峻凌厉,似他这样青年,可能确实不喜欢别人说他可爱。
哎。她有些烦闷地挠挠头。
像秦姑娘就很懂世子,适才她虽没有觉得秦姑娘同世子说那几句话有甚特别,但事后回想,秦姑娘说话可谓句句都能熨帖到世子心中。
季世子放下书,看着她:“可以让素眉再现炖盅。”目光落在空托盘上,“比这个还甜,然后定住你,给你灌下去。”
成玉愣住:“你不可以这样!”
“可以这样。”季世子神色淡然,“因为这个人真很不讲道理。”
“你……”成玉恹耷耷地垂下头。
季世子问她:“还要继续和辩论吗?”
起,狐疑道,“不喜欢喝,世子哥哥却定要喝,是不是因为刚才说你可爱,你才非要灌喝这个啊?”她赶紧为自己辩解,“但是可爱,其实是句称赞人好话来着,是因为……”
季世子打断她:“你是还想再喝盅吗?”
她立刻摇头。
季世子淡淡:“你不想喝,也可以不喝,不过明天就别过来南书房。”
成玉懊恼:“怎可以这样!”
譬如秦姑娘知道世子看书不喜旁人打扰,送甜汤来时便说是自个儿惹人烦才要给他送来;再譬如她留秦姑娘同世子继续攀谈,秦姑娘听世子说要帮她取书,便含笑先说自己要走,不搅扰他二人读书。
她虽没听过秦姑娘同世子说更多话,但已可以料想,秦姑娘应是不同世子抬杠,也不专挑世子不喜欢话凑上去讨没趣。
可她,她就委实太愁人。
哎,今日,今日已然这样,只好明日再接再厉罢。
可明日她见着季世子又该说什不该说什,这也是个难题。她也不知道他到底爱听什。
她恹耷耷地摇摇头。
季世子满意地点头:“不辩就回去好好看书。”
这日在南书房中剩下时刻,二人便全然在看书中度过,看就看到酉时二刻华灯初明。
在出拒霜院路上,成玉回忆下自己下午表现。然后,她反省很久。
那之后,季世子今天再没同她说过话,连她方才离开书房同他道别,他也只是嗯声。
季世子没有理她。
成玉磨蹭会儿,终归还是端起那只瓷碗,捏着鼻子将碗甜糖水灌尽,又立刻摸到只大茶缸,将缸子茶水也灌进肚才缓过劲来。
终归还是不服气,不禁小声嘟哝:“但是你很可爱,这真是句好话来,们用可爱这个词,难道不是们想称赞个人时候,才用这个词吗,世子哥哥你为这样句好话难为,真是太小气。”
季世子翻页书:“看来你真想再喝盅。”
成玉没忍住做个鬼脸:“你不要再拿这个威胁,已经没有糖水。”又摇头唏嘘,“你这个人啊,真是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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