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觉得小花言语可笑,丝凉淡笑意浮上成玉唇角:“有什可惜呢?”她轻声道。看着小花怀里残经和手里香包,“反而它们存在,让显得既荒唐又可笑,这样东西,难道不该烧掉吗?”
小花心里是不赞同,不禁试探:“始终觉得,你和连将军之间,是不是有什误会?”小花对自己那套逻辑深信不疑,“因为照你此前同所说,将军他不是亲过你吗,那他肯定……”
成玉打断她话:“他只是见色起意罢。”见色起意,这是多大羞辱?这句话出口,像是难以忍受这种羞辱似,她抬起右手,又灌自己几口酒。
小花看着成玉冷若冰霜面容,不知该说什好,生平第回感到自己口笨舌拙。这种时候,好像什都不可说,也不该说。她叹口气。
但小花确实也是个人才,叹气当口还能趁着成玉不注意将那残经和香包藏进袖中。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要将它们藏起来,本能地便藏。
探亲!”
成玉就笑,笑会儿却垂下眼,将那笑意敛住:“不用,你若是修炼精进,可日行万里,那偶尔带小齐和小李来乌傩素看看就行。”她轻轻叹口气,“这平安城里,其实也没有几个惦念人。”边说着这话,未拎酒壶那只手里边把玩着个东西。
今夜成玉说话,句句,皆是云淡风轻,但句句都令人难过。小花傻是傻点,情商还是可以,不欲表现得悲伤更增离愁,转移话题地看向成玉手中,故作轻松地:“咦,你手里那是个香包吗?”
发问令成玉怔下,不自觉地松开左手,像是自己也不知道直捏在手中无意识把玩是个什物什样,低头看眼。小花也就看清,那确是只香包,藕荷色锦缎做底,以五色丝线绣盏千瓣莲。此莲名若其实,花瓣繁复,最是难绣,但那香包上莲盏重瓣锦簇,白瓣粉边色彩如同晕染上去,栩栩宛在眼前,看便是成玉手笔。小花心中动,脱口而出:“这香包,应该不是绣来自用吧?”
成玉神色蓦然僵,时没有回答。
三更已过,这银装素裹
小花目光顿,又注意到炭炉炉脚边散着几页经书,捡起来看,吃惊道:“这是血经啊!”小花掏出颗明珠来,借着明珠亮光,认真地翻看手上残页,喃喃,“这字……这是你抄给……”小花陡然领悟,住嘴,抬眼看向成玉,然终归没忍住,“这……这怎有些像是被烧过似呢?”
成玉垂眸半晌,再抬眸时意味不明地笑笑,重将那香包握住:“没什,原本也是要将它们烧,喝着酒就忘。”小花还没反应过来,她已将那香包投进炭炉中。
小花脑子虽然转得慢,手却挺快,把将那香包自燃着零碎火星银骨炭上救回来。小花拍抚着香包上被火星舔出来小点焦斑,脸心疼:“没猜错话,这香包是专门做给连将军,这血经也是特地为他抄来祈平安吧?”
听得小花此言,成玉有些发怔,过会儿,像是反应过来,容色就那样冷下去:“是或者不是,又还有什意义呢?”
小花讷讷:“看就是用心东西,这烧,不觉得挺可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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