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步又赶紧颠颠地跑回去求国师:“这里什都没有,也没有法力傍身,劳烦国师您变化套……”
天步话还没说完,国师已变出套雅致茶具,自以为知人解意地点头:“水嘛,知道,
她主动去吻他,像只备受纵容狸奴,轻咬他耳垂,蛊惑似低语:“和连三哥哥在起每时每刻都很重要,在你离开之前,在们分别之前,想让连三哥哥完全属于……”
她呢喃着吻过他嘴角,下巴,喉结,感到他费力吞咽。
他握住她手臂,十分用力,像是想要将她推开,但是却没有动。
她贴住他脖颈,发出貌似天真邀约:“连三哥哥,你不想要吗?”
那丝本就紧绷欲断理智线啪嗒声,断得彻底,那握住她臂膀手用力往内带。他拥着她起躺倒在已然皱乱白丝绸上。带倒她力气有些大,弄得她有点疼,她不自禁地轻吟声。那像是打开某种开关,他猛地吻上去。而她乖乖地圈住他脖颈,在他吻着她脸颊间隙,唇角微抿,很轻地笑下,然后闭上眼睛,迎接他将要给予她快乐、疼痛,还有永恒。
她时得心应手和举重若轻。
她感到他情动。
那炽热唇离开她嘴唇,路吮吻着她脖颈,锁骨,在白皙肌肤上留下梅点般红印,而他手则牢牢控住她后腰,揉抚之间用力度,弄乱红裙。
她毕竟是个待嫁少女,离京之前,宫里嬷嬷们也教导过她新婚之夜常识,她已不是从前那样无知。当他情动地吮吸轻啮她锁骨之下那小片泛着粉色肌肤时,她明白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她并不抗拒,反而觉得这说不定正是自己心中所想。他们很快就要分离,七年,真很长。
她是凡人,他是天神。她知她其实并不能长久地拥有他。她无意中窥得天机,知天命注定,他最后会是位女神夫婿。她想那定是因为她注定是个凡人,无法陪伴他那样长时光。那在起每个弹指每个瞬刹,她都希望他们是真在起。
国师同天步在小木屋外守夜。
他们只知殿下醒来,别也没听到什,因后半夜时小木屋四围起禁音结界。国师猜测可能是二人有许多私密话要说,不欲让外人听到。天步听闻国师推测,淡淡笑,不置可否地拨拨篝火堆。
破晓之时,小木屋那扇木门吱呀声被推开,三殿下披着件外袍出现在门口,长发散在身后,神色有些慵懒。
天步赶紧迎上前去:“殿下有何吩咐?”
三殿下只说个字:“水。”便转身回屋。
可就在这时,他再次放开她。
她看清,此前她以为看错,在他脸上转瞬即逝表情,果然是压抑和隐忍。
他眸中有光明灭,像是头痛似,他抬手按住额角,低声:“不能……”不能怎样,他却没有说完。
但她知道他意思。她垂眸看眼自己凌乱衣裙,又抬眸看眼他眼中明灭光,醍醐灌顶般地,她无师自通地明白那是压抑欲望,是他对她欲望。
她突然很轻地笑声,再次伸出双手来圈住他脖子,微微抬起身来,在他耳边轻声:“你可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