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懵懂地抬眼看他。
青年垂眼,对上她视线:“别胡乱招惹人。”
她愣下,忽地明白过来,脸骤然红:“才没有招惹你,你不要乱想!”说着很快地从他怀中跳起来,退后两步抿抿唇,向他做出个鬼脸,“连三哥哥要静心,不要总胡思乱想!”看到他面露无奈,又像是被取悦到似,捂着嘴笑起来,“你就在这里好好静心吧,去看看天步姐姐他们准备得怎样!”自顾自走几步,却又退回来,将他拽起,软软地要求,“算,还是不要个人去,你陪起去!”
青年随着她站起来,宠爱地摸摸她额头:“黏人。”
凡礼结束后,在小桫椤境中个月,二人形影不离,几乎时刻都在起。
个盛大成亲礼,甚至连成亲后寻常地留在她身边、同她生儿育女他都无法做到。可她本来就不需要多盛大成亲礼,也并不渴求什寻常美满婚姻关系。
她轻轻眨眨眼睛,很认真地回他:“你没有不好。”然后笑着摇摇手腕,银鳞红玉制成手链在腕间轻轻晃动,发出灼艳光,“你给这个,这比什都好。”
她靠近他,手抚在他脖子上:“天步姐姐说这套首饰是你用逆鳞做成,吓坏,”顿下,手指触到他喉结,像是怕碰疼他似,指腹挨上去,羽毛般轻,“那片逆鳞,原本是在这里,对不对?”
凸起喉结动动,青年握住她手,移到喉结下软骨处:“是在这里。”
指腹触到那片皮肤,她颤下,目光里流露出担忧来:“还疼吗?”
过去万年中,三殿下身边女子如过江之鲫,她们如何同三殿下相处,天步再清楚不过。飞蛾扑火般前仆后继进入元极宫神女们,每位都相信自己足够特别,拥有使浪子回头魅力,能够获取这位高傲又迷人殿下真心。但实际上,那些神女们进入元极宫,却同朵花、幅画、只玉器被收藏进宫中没有什区别。
三殿下只会在极偶尔时想起她们。想起她们时,他会像鉴赏幅画、只玉器似将她们取出来欣赏;或许欣赏她们时,他也觉得她们是美好,但他眼神却很冷淡,情绪也很漠然。
天步明白,当殿下和那些神女们在起,看着她们时,那些绝丽容色虽然都映在他眼中,但他心底什都没有。看到她们红颜,他便也看到她们白骨,并且并不会为此而动容,只会觉得红颜易逝,天道如此,万事流转,生灭无常,荒芜无趣。
可如今,此时,当殿下同郡主在起时,切都是不同。当殿下看着郡主时,绝不像是欣赏朵花、幅
他摇头:“不疼。”
她却不敢碰,只是皱着眉担忧:“没有逆鳞保护,这处会不会很危险?”
他笑:“想要在此处给致命击,那便得先近身,”声音中隐含戏谑,“这世间除你,还有谁能像这样近身?”
虽是戏谑之语,倒是很好地安慰到她,她轻轻呼出提着半口气,看那处片刻,忽然靠过去,手攀住他肩,将丰盈双唇贴上失去逆鳞保护皮肤,很轻柔地吻吻。
他身体蓦地僵,右手按在她腰上,声音有些不稳:“阿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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