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坐在片刻前东华安坐长榻上,右手撑着矮榻斜长扶臂想问题,腿上搁着帝君脑袋,换言之帝君他老人家此刻正枕在她玉腿上小憩。事情到底如何发展到这个境地,凤九挠半天脑袋,觉得着实很莫名。
犹记盏茶功夫间,她以德报怨地同东华包好臂上伤口,客气地告辞成功去办手上正事,其时东华也没有再做挽留,但她沿着记忆中初来小道路寻回去,却再找不到方
要带着你?”却发现东华并没有跟上来,仍悠闲地坐在矮榻上,见她回头淡淡道:“受伤,将人留在这里你放心?”
凤九诚实地点头:“放心啊。”眼风中瞧见帝君微挑眉不怕死地又添句:“特别放心啊。”话刚落地向前脚步竟全化作朝后踉跄,眨眼间已颠倒落脚在东华倚坐长榻旁。她手扶着椅背稳住身形气急败坏地刚脱口个你字,已被东华悠悠截断话头:“看来你并不是特别放心。”
凤九有口难言,满心只想叹几日不见帝君你无赖功力又深不只层,话到喉咙被脑中残存理智勒住,憋屈地换句略软和道:“恕鄙人眼拙,着实看不出来帝君这派风流倜傥到底是哪处受伤。”
阵小风吹过,帝君紫色衣袖撩起来,右臂果然道寸长口子,还在汩汩地冒着热血,方才没有瞧出,大约是衣袖这个颜色不容易察觉。传说东华自坐上天地共主位子,同人打架从没有流过血,能眼见他老人家挂次彩不容易。凤九欢欣鼓舞地凑上去:“赤中带金,不愧是帝君流出来血,看典籍上说这个血喝盅能抵个仙者修行千八百年,不知是不是真啊?”
东华扬眉看着她脸,忽然叹口气:“般来说,你这种时刻第件想到应该是如何帮止血。”
凤九还没有从看热闹兴奋中缓过神来,听他这个话本能地接道:“虽然鄙人现在还算不上个绝顶美人,但是再过万八千年长开命中注定将很有姿色。姑姑话本上从没有什英雄救美之后主动去跟美人示弱,你主动把伤处给看背后没有阴谋才不信,你骗也不是次两次,这个伤不过是个障眼法,你以为傻?”
东华看眼自己伤处,又看眼凤九,良久,平和地道:“你近来确较从前聪明,不过教你仙法道术师父在幼学启蒙时没有告诉你,见血障眼法向只能障凡人眼障不神仙眼?”
凤九从未次性听东华说这样长句子,反应过来帝君这番剖析讲解是甚,顿时惊得退后步:“……喂,你这伤不会是真吧?”她疑惑地上前步,血流得如此快速让她有些眩晕,手忙脚乱地扯开衬裙条长边将东华鲜血横流手臂麻溜包起来,嘴中却仍有些怀疑地嘟囔:“可是见过英雄,譬如姑父,他受再重伤向也是费心费力瞒着姑姑,爹他受伤也从不让阿娘知道,就是折颜那样感觉很为老不尊个人他受伤也都是个人默默藏着不给小叔晓得星半点儿,你这种反应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过……”
东华坦然地看着她笨手笨脚给自己处理伤处,耐心地同她解惑:“哦,因为这个英雄比起他们来,比较脆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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