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被任务在身四个字吸引全副注意力,后头他说什
”
帝君果然认真地看看自己手,又将她从头到脚打量番,然道:“这说,你站得稳?”不及她回神已然从容抽手,原本凤九仰靠在他身上就没什支力,随他放手啪地声栽倒在地,幸而林中空地积满暄软白雪,栽下去并不如何疼痛,凤九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仰头碰到东华装模作样递过来扶她右手。帝君向来无波无澜眼神中暗藏戏谑,让凤九很是火大,别开脸哼声推开他自己爬起来,抖着身上碎雪愤愤道:“同你开个玩笑,至于这样小气。”又想起什似继续愤愤道:“你其实就是在耍,怎可能天内闭着眼睛在那种冰阵上来去自如。有绝招却不愿意教给,忒小气,幸好你从不收徒,做你徒弟料想也就是被你横着耍竖着耍罢,仙寿耍折半也学不什。”
她摇头晃脑地说得高兴,带得鬓边本就插得不大稳当白簪花摇摇欲坠,待最后个字落地,簪花终不负所望地飞离发梢,被等待良久东华伸手险险捞住。帝君垂眼瞧会儿手中丝绢攒成簪花,目中露出回忆神色道:“听说,年轻时遇到个能耍人师傅,其实是件终身受益事。”
凤九无言地道:“你不要以为没有读过书,书上明明说是严厉师傅不是能耍人师傅。”
帝君面上浮出丝惊讶道:“哦,原来是这说?忘,不过都差不多罢。”近两步将簪花端正别在她鬓边,边端详边漫不经心道:“你既然想要频婆果,照说做自然没有错。虽然这种赛制做个假让你胜出并不难,但不巧这回他们请评审,你觉得像是个容得下他人作假人?”
这种话从帝君口里说出实在稀奇,凤九伸手合上掉半下巴:“此种事情你从前做得不要太多……”
帝君对她鬓边那枚簪花似乎并不特别满意,取下来覆手变做朵水粉色,边重别入她发中边道:“那就当做最近为人突然谨笃吧。”
虽然东华这说,但脑子略转,凤九亦明白过来他如此循序渐进教导她,其实是万无失正道。她身份殊异,传说决赛时比翼鸟女君亦将莅会,若是做假被瞧出来,再牵连上自己身世,小事亦可化大,势必让青丘和梵音谷梁子再结深层。帝君没有耍她,帝君此举考虑得很周全,她心中略甘。
但,帝君他没有明说,她也不好如此善解人意,掩饰地摸摸鬓边重新别好簪花咳声道:“这说还要多谢你承蒙你看得起肯这下力气来折腾栽培。”话罢惊觉既然悟出东华初衷,这句话委实有点不知好歹,正惭愧地想补救两句,帝君已谦谨且从容地回道:“不客气,不过是向难得遇到资质愚驽到你这个程度,想挑战下罢。”凤九无言地收回方才胸中飘荡米米愧疚,恶声恶气道:“不信资质比知鹤更加驽钝,你还不是照样教她!”
她气极模样似乎颇令东华感到有趣,欣赏好会儿,才道:“知鹤?很多年前确因任务在身教过她阵,不过她师傅不是,跟着学不下去后拜斗姆元君为师。”又道:“这个事情,你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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