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甜糖水递还给他,又斟酌道:“们虽然没有什夫妻情分,不过息泽你每次这样帮着她们,其实觉得……不太合适。”她用“不太合适”这四个字,其实何止不太合适,她实在替阿兰若感到不值,但她这个身份,也不过就是这四个字,说出来妥当些。
她坦坦荡荡地回看着息泽,却见他瞧着手中她递还糖水发呆,好阵才回道:“与那对姊妹无关。”又抬头看她道:“如今,连倒给你杯水,你都不愿喝?”
明明他面上还是没有什表情,但这句话听在耳中,却令凤九感到丝颓然,她不喝这杯糖水原本是不想承他代嫦棣还情,但他既然说不是,她再推辞也太过扭捏,呐呐接过道:“其实方才只是不渴,唔,现在又觉着有些渴。”将糖水饮而尽。
明明是杯甜糖水,唇齿间却感到轻微血腥味,也不晓得是前几日被折腾得味觉失灵还是怎。
说起前几日折腾,沉晔服给她那丸伤药其实只消她半身痛楚,她昨夜同陌少在杏园中说话时候,身上仍有余痛未消,此刻却身轻松怎“爽利”二字得,也不知是个什缘故。果然是少年人,骨头硬,睡睡便能包治百病吗?
有什动静,也不晓得在想什。
凤九善解人意地掀开薄被起床,口中道:“睡得足,似乎神君你也累得很,是懒得再找屋子,想在房中坐坐罢?那去外头吹吹风醒个神,你若要走时切记替留个门……”
她这番话,存其实是个避嫌用意,虽然阿兰若同息泽二人原本就是夫妻名义,但她不是阿兰若,同息泽也没有什旁话好说,三更半夜,能避自然要避避。
被子方掀开半,却被对面伸过来手稳妥地重盖回去。息泽神君皱皱眉,将件大氅披在她肩头,又递给她杯还冒着烟热糖水,才低声道:“不痛?将这个喝。”面上表情虽然纹风不动,但这八个字里头,却听得出种关切。
凤九捧着糖水,觉得莫名,他这个模样这个神情,自然该对着伤指头橘诺,这个时辰却杵在自己房中,还这费心照顾自己,莫不是撞邪罢?
神游间息泽已取过她手中瓷杯搁在桌上,又扶她躺好掖好被角,道:“离天亮还有些时辰,再睡睡。”
喝
凤九伸手将烛台拿到面上照,担忧而诚恳地向息泽道:“神君你……是不是认错人?是阿兰若,不是橘诺,或者……你们撞邪之人此时看着确像是橘诺样子?但实实在在是阿兰若,你看着像橘诺,乃是因为你撞邪……”
息泽沉默地瞧她半晌,“没有撞邪。”
乍听此言,凤九莫名之上更添几分疑惑,试探地道:“但般来说,这种时刻你应该去照看橘诺啊。”
息泽目光停留在她脸上,道:“来照看你,这样不好吗?”
凤九想片刻,有些明白地道:“哦,那就是橘诺让你过来照顾,用这个情分抵消嫦棣将关进九曲笼罢?她们姊妹向是感情好些,原本也就没有打算将这个事情闹给上君晓得。你为此事这费心来照顾,愧不敢当,其实添水喝茶之类,有茶茶在身旁就好,或者没有茶茶个人也做得成,并不需人特别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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