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丘,于他们九尾狐而言,三万岁着买幼龄,算个幼仙。她这个年纪,风月之事算够格沾上沾,更深层闺房之事,却还略早几千年。加之在她还是个毛没长全小狐狸时,就崇拜喜欢上东华帝君。听折颜说。比之情怀热烈姑娘,
血腥味越来越浓重,凤九咬着牙道:“光靠着不成,你得躺着,伤口没有包扎?”
息泽低声,“正准备包扎,你来。”
凤九闷声道:“没让你把按在墙上。”
息泽不在意道:“刚才没觉得疼,就按。”又道,“别惹说话,说着更疼。”
扶着重伤息泽前后安顿好,凤九分神思索,这个,算是什?
凤九忍不住喘口气,在唇边描线手指骤停,凤九紧张地舔舔嘴角。息泽古冰川般眼忽然深幽,她心中没来由地觉得有什不对,本能往后头退。身子更紧地贴住岩壁那刻,息泽唇覆上来。
后知后觉声惊呼被点不留地封住,舌头叩开她齿列,滑进她口中。他闭着眼,每步都优雅沉静,力量却像是飓风,她试着挣扎,双手却被他牢牢握住不容反抗。她闻到血腥与白檀香,原本清明灵台像陡然布开场大雾。
她觉得脑子发昏。
这样力道下,她几乎逸出呻·吟,幸好控制住自己,但唇齿间却含着沉重喘息,在他放轻力度时,不留神就飘出来。
紧握在头顶双手被放开,他扶上她腰,让她更紧地贴靠住他,另只手抚弄过她肩,寸寸,扶住她头,以免她支撑不住滑下去。她空出双手主动缠上他脖子,她忘挣扎。他吻得更深。她不知道为什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好像这种时候她手就应该放在那个位置。
她被占便宜,被占得还挺彻底。
按理说,她该发火,凡是有志气姑娘,此时扇他顿都是轻。但占便宜这个人,如今却是个重伤患,不等她扇,已恹恹欲昏地躺在她面前,她能和个伤患计较什?
她没有想通,他方才力气到底是打哪里冒出来?
那样阵仗,着实有些令她受惊,亲这个字还能有这重意思,她连做梦都没有想过。其实今天,她也算是长见识。
洞中只余幽软光和他们两人映在洞璧倒影,细听洞外雨还未歇。听着萧萧雨声,凤九时有些发神。
她脑子里片空白。他唇移到她颈畔,她感到他温热气息抚着她耳珠。体内像是种株莲,被他手点燃,腾起泼天业火。这有点像,有点像……她头突然阵疼痛,灵台处冷雨潇潇,迷雾刹那散开,迎入阵清风。
神思归位。
洞中尘音重灌人耳,钟乳石上水落石出,像谁漫不经心拨弄琴弦,静谧山洞中滑出极轻个单音。她把推在息泽前胸,使大力,却没推动。他嘴唇滑过她锁骨痛哼声,头埋在她左肩处,仍搂着她腰,轻声道:“喂,别推,头晕。”
推在息泽胸口手能感觉到莫名湿意,举到眼前,借着潭中明珠渐亮暖光,凤九倒抽口凉气,瞧着满手血,只觉得几个字是从牙齿缝里头蹦着出来,“流这多血,不晕才怪。”
肩头人此时却像是虚弱,“别动,让靠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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