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捏着个小石头,脑中时空空,话题怎转到这上头她完全摸不出名堂,他们方才不是还在谈桩正经事吗?她迟钝片刻,全身血时都冲上头,咬牙道:“他们不是说你是最无欲无求仙?”
这个问题息泽又思忖瞬,道:“中毒,蛟血中带毒。
凤九瞧着他脸,这张脸此时俊美苍白,表情挺诚恳,凤九觉得,这个说法颇有几分可信。息泽近日不知为何确对她有些好感,但遥想当日她中橘诺相思引,百般引诱他,此君尚能坐怀不乱,没有当场将她办,他虽有些令人看不透,但应是个正人君子。
她暗自觉得,他适才确是逼不得已,她虽然被占便宜,但他心中必然更不好受,顿时冷悯,道:“在姑姑话本子里看过,确是有人经常中这样毒,有些比你还要严重些。若适才只为解毒,也并非什没有悬壶济世大胸怀仙,这个再不必提,你也不必愧疚,就此揭过吧。”
息泽赞同地道:“好,尽量不愧疚。”侧身向她道,“唱首歌谣来听听。”
可以。”补充道,“不过这个距离,你可能要用吼。”
凤九磨蹭地又坐近几寸,目光停在息泽依然有些渗血肩头上,都替他疼得慌,问道:“它撞过来时候,你怎不躲开啊?”
息泽淡声,“听不清,大声点。”
凤九鼓着腮帮子又挪近几寸,恨恨道:“你肯定听清。”但息泽副不动声色样,像是她不坐到他身旁他就绝不开口。她实在是好奇,抱着杂草做个小蒲团讪讪挨近他,复声道:“你怎不躲开啊?”
息泽瞧着她,“为什要躲,等两天,就等着这个时机。不将自己置于险地,如何能将对方置于死地?”
凤九疑惑,“为什?”
息泽道:“太疼,睡不着。”
虽然他全是派胡说,但凤九却深信不疑,且这个疼字顷刻戳进她心窝。
要强人偶尔示弱就更为可怜,她愈加地怜悯,注意到息泽仍握着自己手,也没有觉得在占她便宜,反而意料他确然疼得厉害,此举是为自己寻个支撑。
怜弱心旦生出来,便有些不可收拾,觉察息泽这握着自己手不便当,她干脆弃小蒲团坐在他卧榻旁。晓得息泽此时精神不好,歌谣里头她
他这个话说得云淡风轻,凤九却听得心惊,挣理反驳道:“也有人上战场回回都打胜仗,但绝不会把自己搞成你这个模样,你太鲁莽。”但她心中却晓得他并不鲁莽,举动都极为冷静,否则蛟角绝非只刺过他肩头。她虽未上过战场,打架时谋划终归懂些。不过斗嘴这种事,自然是怎让对方不顺心怎来,斗赢就算条好汉。
息泽却像是并未被激怒,反而眼带疑惑:“近些年这些小打小闹,你们把它称之为战场?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罢。今次这个也谈不上什战场,屠个蛟是多大事。”
凤九干巴巴地道:“此时你倒充能干,倘若用术法就不是多大事,你为什不用术法?”
这个问题息泽思忖瞬,试探道:“显得能打?”
凤九抄起脚边个小石头就想给他伤上加伤,手却被息泽握住,瞧着她低声道:“这生气,因为刚才亲得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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