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个小人,也不好反抗,只得出言相劝:“你父君青春正健,那缪清,是叫缪清吧,那缪清公主也是青春年华正宜婚嫁。年轻男女相互思慕乃是人之常情,他两个既已做鸳鸯,你再去当那打鸳鸯大棒,无端坏人姻缘,却是造孽。你与那缪清公主又不是有解不开深仇大恨,非要坏她姻缘才尽兴,得饶人处须得且饶人些。”
许是后面那句话放得过重,小糯米团子嘴巴扁,赶紧安抚,又是亲又是摸,他才镇定下来,软着嗓子道:“她虽曾救过次,但也好好向她道谢,她却自以为从此后便在父君面前有所不同,每每父君领着去娘亲俊疾山小住,她便前来痴缠,甚是讨厌。”
忍不住教育他两句:“救命之恩直比海深,岂是道个谢就能事。”
若是道个谢便能不再挂心,如今却不知要逍遥多少,只管记着和墨渊做师徒时圆满融洽情分,断不会再有这许多愧疚遗憾困在心中不得纾解。
小糯米团子短短反省回,却又马上跺脚:“她不守本分,她明知父君已有妻室,却还来纠缠父君。她住娘亲房子,用娘亲炊具,还来抢娘亲夫君。”
只得绕弯子,改问东海水君那舍妹如今仙驾何处。
方才夜华形色匆匆,淡薄之间隐含亲切,疏离之间又暗藏婉约,如此神态,以本上神十多万年所见风月经验,定是会佳人去。
小仆从遥遥指,便指向路尽头东海水晶宫后花园。
拉着糯米团子站在园门口,不胜唏嘘。
须知本上神年纪虽大,其实没什方向感,进去方便,却不知能不能出得来,斟酌半日,慎重地觉得,还是在这口子上候着吧。
望回天,脑中闪过夜华君那张和墨渊个模子印出来脸,很是感慨。
这倒怪不着缪清,本上神看那张脸看几万年,如今才能略略把持住。寻常女子,要能在那样张面皮跟前谨守住本分,还尚属困难。倒是东荒俊疾山,什时候变作素锦财产,却有些疑惑。
略略问,小糯米团子便和盘托出。
他说得颠三倒四,竟也能顺藤摸瓜筹出个大概,不禁佩服自己。
原来糯米团子他亲娘并不是夜华君侧妃素锦,却是地上个凡人。如今糯米团子寝殿里,还挂着那凡人幅丹青。说是青衣着身白绫覆面,正是现下这副模样。三百年前,却不知什
小糯米团子却不依,握着小拳头做恶狠狠状:“娘亲再不进去棒打鸳鸯,父君便要被那缪清公主抢走。”又叉腰抚额做悲叹状:“自古以来后花园便是是非之地,多少才子就是在这里被佳人迷魂道失前程,累得受苦生。”
傻片刻,哑然道:“这这这,这些话都是谁教你?”
小糯米团子呆呆:“三百多年前,天上白日飞升来个小仙,叫成玉,天君祖爷爷封他个元君号,称成玉元君,便是他告诉。”他揉着头发茫然道:“难道不对吗?”
对是对,不过,夜华君眼皮子底下,这位成玉元君竟敢教糯米团子这些东西,且还教到团子耳中心底,也算是项能耐本事,如此妙人,日后碰上定要结交结交。
小糯米团子干脆来拉袖子,硬要把拖进园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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