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忍无可忍,个手刀砍出去,将他放倒在地。谁知力道施得过重,又恰巧砍在他颈后天柱穴,机缘巧合,他昏,重重地压在肚子上,从头到脚酒气。
酒气入鼻,琢磨着他方才那些作为
彼时已三更,窗外月色虽不十分好,照亮这间小厢房却也够。
趴在地上想,不怪不怪,他许是睡不着,来找解闷。
就果然见他蹲下来,沉吟半晌道:“阿音,说与你个秘密,你想不想听。”
思忖着,他这等时辰还不睡,专程来居处要同说个秘密,显见得为这个秘密熬得十分苦闷。若不听,不够兄弟。三思后,憋屈着点回头,违心道:“想听,你说。”
他害羞道:“阿音,喜欢你,想同你困觉。”
摇过市徒作风流,诗文音律概不通,每每行雅令便是桌上被罚得最多个。行通令却是最上手,不管是抽签还是掷骰子,便是划个拳猜个数,也能轻轻松松就拿个师门第。这番却是要讨好离镜,是以行雅令假装行得很愉快,只管张口混说低头喝酒便是,行通令却假装行得抓耳挠腮。
离镜很是乐呵,遂周详计划番,决定初二夜里,助将令羽偷出宫去。
如此,们两个关系简直日千里,短短十日,便飙到万里,到谈婚论嫁程度。
倒并不是同他谈婚论嫁。却说是他妹妹胭脂,不知怎,看上。
离镜这胭脂妹妹见过次,长得和他不大像,估摸是随母亲,虽没有十分姿色,却也是个清秀佳人。
方从地上爬起来,头又栽下去。
据所知,离镜因厌恶他老子断袖行径,风月事上素来十分正直,寝殿里储许多美人,个个都胸大腰细腿长。彼时化是个男儿身,颜色虽无甚变化,胸部却着实是平,听罢他这番言论,受惊吓可想而知。
他自以为剖白心迹,已算与打商量,就来剥衣裳。死命护着前襟。他恼怒道:“你既已默许,又这般扭捏做甚?”
须知本神君那时没言语,万万不是默许,乃是傻片刻。
他初次见便是扒衣裳,也不过十数日又来扒回。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子,更何况彼时大大小小也占个仙位,封神君。
他兴高采烈,只说亲上加亲。虽然与他原本也没什亲。然这厢委实愁苦。若生来便是个男儿身,倒也无甚可说,是个喜事。但显见得生下来并不是个带把公狐狸。与离镜说介粗人,配不上胭脂公主,他却只当害羞,微微笑事。在心中骂娘多次,全没有效用,悲情得很。
座大紫明宫,令羽在东隅苦苦支撑,在西隅苦苦支撑,也算和谐平衡。
日入梦,梦见令羽当真嫁那断袖鬼君做王后,也当真娶胭脂。离镜亲热地挽着,指着令羽道:“音弟,快唤声母后。”令羽则来牵手罩上他腹部,头上顶片金光,甚慈爱与道:“几个月后,母后便要再为你们生下窝小弟弟来,阿音,你欢喜不欢喜?”僵着脸干笑:“欢喜。”
待醒来时,贴身中衣全被冷汗打湿透。待要下床喝口凉水压惊,撩开帐子,却见离镜着件白袍,悄无声息地立在床头,炯炯地将望着。
从床上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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