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晋文是司文上神,手中握乃是修缮神族礼法大权。他府中养神仙们自是制定神族礼制幕仲,却开明博大至斯,实在叫人敬仰。据说昆
青丘正北有座枫夷山,是座小山。半山腰有个灵气汇盛山洞,阿爹给起名字,唤作炎华洞。将墨渊放在炎华洞冰榻上。因担心自己将血取出来,万没力气端来喂他可怎办,干脆躺到他旁边去。
墨渊浑身是伤,须得日日饮血,直至伤好,再月碗量。
实在不晓得还能为他取几夜心头血,只想着若死,他便也回不来。两个葬在处,幽冥司里也好做个伴,便将他带来炎华洞。这洞本是天劫前,为自己选长眠之所。
如此,又过七天。
本以为自己再活不成。眼睛睁开,却见着红肿眼泡阿娘。
上仙远道而来,何不歇歇再走,如此,倒显得大紫明宫招待得很不周。”
虽厌恶她,那时却心力交瘁,没工夫与她虚耗,绕道,继续走。她却不识好歹,只手横到面前,软声道:“上仙此番,可是来求这枚玉魂。”那莹白手掌上,正躺光晕流转玉石。
茫然抬头看她。她咯咯地笑:“前日,君上将它赏给。让熨帖熨帖身上伤痕。擎苍那顿鞭子可不轻,到现在还有好些痕迹落下呢。你知道,女孩儿家身上多出来这些伤,终究是不好。”
女孩儿家身上落些伤,确不好。仰天大笑三声,使个定身法将玄女堪堪定夹在腋下,祭出折扇来,路打进离镜朝堂,将玄女右手掰开来,正正放到他面前。
他那张绝色脸刷地变得雪白,抬头看,嘴张张,却没言语。
阿娘渡给半修为。算捡回来条命,也回复女身。
添阿娘照拂,这厢虽仍需日日往胸口捅刀,以取心头血来喂食墨渊,却也不见得多辛苦,只是还不能下地。
阿娘深恐烦闷,特地从折颜处顺许多书籍放在洞中,供遣怀。
才知道,当初将墨渊偷出昆仑虚这行径竟为难许多编撰天史神官。他们要为墨渊立个传来彰他功德,可立到最后却无从考证他仙骨遗踪,平白让墨渊成仙籍宝箓中唯个有所来却无所去神仙,也不晓得要引后辈神仙们嚼多少舌根。
后来折颜到青丘探望,亦说起这件事。他拢衣袖微微笑道:“见今四海八荒正传得热闹,说什都有,晋文府中有几个拿笔头小仙竟猜测你同墨渊是生断袖情,奈何却担师徒名分,于礼不合。于是墨渊故意诈死,好与你双宿双飞。若事情这倒也有几分道理,所以巴巴过来看上看。”
将玄女甩到他怀中,往后退到殿门口,惨笑道:“司音生最后悔之事就是来这大紫明宫遇见你离镜鬼君。你们夫妇个狼心个狗肺倒也真是般配。从此,司音与你大紫明宫不共戴天。”
那时年少气盛,没抢玉魂,又路打出大紫明宫。
回到昆仑虚,见着墨渊益发惨淡颜色,也没更多办法好想。
黄昏时候,偷偷从丹房里取出来味迷药,拌在师兄们饭食中。
入夜,趁他们全睡得迷糊,偷偷背着墨渊下昆仑虚,路疾行,将他带回青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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