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明宫王后流影殿前,玄女正襟危坐在张金榻上,左右皆列满鬼将。她笑道:“浅浅,七万年别来无恙,听陛下说司音神君是个女子,本宫便料到是你。在昆仑虚初见司音时,本宫便很惊诧,除浅浅你以外,竟还有人同本宫长得这样像。”
柔和笑道:“王后说笑,你可不是长得这样,老身记性向好,至今尚记得你当初那张脸,王后却忘记吗?唔,十里桃林折颜上神近来空闲,若王后当真忘,老身不嫌麻烦,倒可以将他请来这里,帮你想想。”
她张脸红里透白,白里透青,煞是好看。良久,咯咯笑道:“不管怎说,今天在这里将你命取,世间便再没人能同本宫样。自昨日得墨渊仙体和你儿子,本宫便知你是要来找本宫,本宫直等着你。当初本宫就晓得,即便没有玉魂,你也会将墨渊仙体保下来,啧啧啧,你果然没令本宫失望,只是让本宫找这久,却是个罪过。墨渊仙体被你养得不错,本宫很欢喜本宫儿子能得到个这好身体。浅浅,看在你这份功劳上,本宫会叫他们给你个痛快死法。”话毕那金榻往后退,两列鬼将齐齐朝拥来。
冷笑道:“便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吧。”
半空声惊雷,玉清昆仑扇从手中蹿出去,四面狂风呼啸而起,昆仑扇长到三尺来长,纵身跃,将它握在手中,底下鬼将们兵器明晃晃片,直砍过来。
扇子挽个花,将众刀枪棍棒格开,再挥出去,招招都是致命。扇子很多年不曾打架,此番舞得十分卖命,穿过副又副血肉躯体,带出血痕淋漓地。这两列鬼将中也有打得不错,兵器刺过来角度刁钻有力,好几次差点将穿个窟窿,被险险避过。彼时正占着上乘。然他们帮人委实太多,自午时布阵,直打到日落西山,鬼将死伤得还剩下两三个。肩背上浅浅挨刀,缚眼白绫也在缠斗中不慎被扯落下来。
眼睛是弱处,场外玄女忽祭出颗金灿灿明珠,晃得眼睛阵刀割般生疼,个恍神,当胸中剑。玄女哈哈笑道:“若陛下现今在宫中,也许你还有活命机会,可你竟来送死得这不巧,陛下正狩猎去。啧啧啧,满身伤痕真叫人心疼,此番却叫哪个来救你?斛那,将她命给取。”
尚未见着墨渊面就死在这里,便委实太可笑。身上痛远没有心中痛甚。当胸剑直达后背,刺中名叫斛那鬼将显见得十分得意。得意便少许多警惕,将剑刃生生握住,扇子狠狠挥过去,他尚未反应过来,脑袋已被削掉。所以打架时候,万万不能掉以轻心。金光照得睁不开眼,却不得不睁眼,眼角有东西流出来,先前还说得高兴玄女此时却没声音。仅剩下两名鬼将亦十分难缠,可终归少第三个人来牵扯,扇子饮血又饮得正是兴起,半盏茶工夫,便并做扇子祭品。
玄女举着明珠颤抖道:“你别过来,你再过来,再过来便将墨渊和你儿子同毁。”她背后正是不知什时候移来两副冰棺,副大,副小,大躺着墨渊,小躺着团子。眼前片血红,纵然血红也还勉强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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