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着夜华手臂咳得喘不过气,身后夜华冷笑道:“鬼君先别忙着算当年账,本君暂且问问鬼君,今日你王后做这笔账,们是公还是私?”
离镜尚未作答,玄女已颤抖道:“私怎,公又怎?”
夜华沉声与离镜道:“私便请离镜鬼君将你这不懂事王后剥皮抽筋,魂魄打下畜生道永世不得超生,以泄本君心头之愤;公嘛,天族将士们许多年没打仗,已闲得很不耐,们正可以试试,这些年到底是哪族兵练得更好些。”
玄女倒吸口气,大雨中踉跄爬过去抱住离镜腿,仰头道:“陛下,救!”离镜看她眼,道:“你委实不懂事些。”玄女凄厉道:“你果然是要将剥皮抽筋吗?你忘,你忘当年为你做多少事,没有,你能够这轻松登上鬼君之位?如
,阿音……”
擦把脸上雨水,指着墨渊冰棺笑道:“你可知道,是怎支撑过每夜取心头血那三个月?如今,若说白浅还是个善神,也只是因为还有份知恩图报心,师父佑两万年,时时救于危难之中,不将这份恩情报答与他,白浅就枉称个上神。算无能,彼时连取七夜心头血,便毫无知觉,若不是阿娘及时赶到,渡半修为,司音神君便真如传说所述仙迹永失。你可还记得当初所说,同你们大紫明宫不共戴天?如今,念着神族与鬼族好不容易建起来情谊,不与你们大紫明宫为敌,你还当真以为是怕你们不成?”
离镜竟面露凄凉之色。
因方才那番话说得太用力,牵扯身上伤口,当时不觉怎,如今停下来喘气,却觉疼痛难忍。很好,这痛也是会儿会儿。
压抑着咳嗽两声,夜华赶紧过来将搀着,方才同离镜叙旧,没注意到他已将墨渊同团子从冰棺里救出来,正用团仙气护着,端端立在他身后。这看他与墨渊更是相似,从头发到服饰,除墨渊脸色苍白些,两人竟没什不同。
离镜仍将定定望着,顿良久,才道:“阿音,不是这样,那日,那日你离开之后,找你很久,便是这七万年,也未曾片刻停止寻你。后来想很多,阿音,玄女说得对,当日不与你玉魂是因为知晓你要用它来救你师父,嫉妒他。阿音,其实,其实从未对你忘情。”
他这声未曾忘情令惊跳,定定神,叹道:“离镜,你不是未对忘情,你这生永远都在追求已失去或求不得东西,旦得到,便绝不会再珍惜。”
他眼中竟蓄出泪来,又是良久,涩然笑道:“你这样说,只是想少些负担是吗?你当初便从未爱过对不对,所以同玄女处,你才放手得如此潇洒,那时候,你早就对厌烦至极对不对?”
胸中好不容易平复下去血气立刻又涌上来,咬牙冷笑道:“当初你做那般错事,还指望海量同玄女共侍夫?如今这倒成不是。你只道玄女她是个弱女子,须得你怜惜,纵然当初是男儿身,心也不是铁石做,被你两个那般践踏,也曾鲜血淋漓。伤情大醉,噩梦缠身时,你却是在哪里?你同玄女却是在做甚?”
离镜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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