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双眼睛亮亮:“他竟跟你表白?呵,能眼看中带大人,这小子忒有眼光,忒有眼光。”呵半晌,豪爽道:“至于你说这个年龄,年龄它原本就不是个问题,们阿爹不也大阿娘万五千多岁?只要相貌登对就成嘛,看你们相貌就很登对。说到你想给他娶侧妃这个事,唔,记得从前折颜也心心念念地要帮娶个夫
“那做什副魂不守舍模样?”
揉揉脸,干干笑:“大约是方才用追魂术,时没缓过来。”
他目光如炬紧盯着。
再干干笑:“加之早上同夜华怄两口闲气。”四哥瞧得不错,此番确然有些魂不守舍。但这魂不守舍根源却并不是九重天上同夜华那两句口角,而是方才大殿中……然这桩事若捅出去给四哥晓得,折颜、迷谷、毕方估摸便都该晓得。
同折颜处得久,在挖人八卦这个事情上,四哥白真很不长进地练成把好手;在传人八卦这个事情上,更是青出于蓝,乃是把高出折颜这把好手许多“好好手”。
同夜华因团子而生那场闲气说来也算不得个八卦,不说会被他烦恼下午,随便搪塞个同他说,好图个清净。番计较,喝口茶润嗓子,挑拣挑拣将九重天上这趟口角与他全说。
他歪在靠背椅上竖起耳朵来切切听着,待说完后,半晌,抬头望着古怪笑,道:“你向觉得自己年事高辈分老,即便真有不懂事小辈得罪你,也不屑同他们计较。你同夜华这桩事,听你这说,谈感情自然站在你这边,但义理上倒也并不觉得夜华有什错。阿离才多大个娃娃,你给他喂那些酒,醉得七八个时辰没醒来,也不派个人报夜华声。他们天上龙族打架打得好,医术却向来不佳,猛然见着自己宝贝儿子醉到这个境界,也不晓得有没大妨害,你这个当后娘还不知去向,他心中若还能无半点起伏,那委实也是个人才。”顿顿,探过半张桌子揉揉脑袋道,“照你性子,寻常遇到这等事情不过当个笑话笑笑,今次却赔尽身风度,还端出来他那位侧妃铆足劲头刺激他,唔,诚然你这番作为令做哥哥很激赏,但撇开这个不说,你这个反常作为,该不是醋吧?”
愣,脑中道通透白光忽地闪过。自青丘上九重天这两日,心中常莫名地抽抽,度量也没往日宽厚,见着素锦那位典范便周身上下不舒爽,受不得团子他爹说半句不是,今日又魂不守舍半日,原是,原是醋?竟直在醋着??醋竟醋这久??醋这久自个儿竟半点也没觉得?!
手中茶盏啪声掉到地上,四哥慌忙跳开去,右手搭着左手心猛地敲,点头道:“你果然醋。”
茫然半晌,眼巴巴望着四哥挣扎道:“不、不能吧。长他九万岁,若动作快些,现下不仅孙子,怕曾孙都有他这大。直觉得对不大住他,还心心念念给他娶几位貌美侧妃。再说,前日里他同表那趟白时,也没半分怦然心动感受。也不是个没经过风月,若果真对他有不般念头,当他同表白时,至少也该怦然地动下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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