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骨子里就该是位公主,只有公主才喜欢与众不同。”但不能苟同他这个见解,公主不是喜欢与众不同,而是习惯与众不同,最主要是没有人敢和公主雷同。而习惯和喜欢之间,实在相差太远,这点在多年后临死之前,有很深刻体会。
君玮其实是个博古通今人,他精通历朝历代每个皇帝所有小老婆,甚至包括微服私访时有夜情却没来得及娶回去。君玮看法是,家事影响国事,国事就是天下事,而皇帝家事,基本上都是小老婆们搞出来事。其实只要皇帝不娶小老婆那就没事,但这对个皇帝来说实在太残忍,皇帝觉得不能对自己这残忍,于是选择对天下人残忍。君玮思路是,和谐皇帝小老婆们,就是和谐全天下,此后,他生都致力于如何和谐皇帝小老婆。除这件生事业,君玮还有个兴趣,那就是写小说。但这个兴趣很让君师父不齿,君师父希望他能成为个享誉方剑客,只要他写小说,就会没收他稿纸并罚他抄写剑谱,于是他只好把文学和武学结合在起,在抄写剑谱过程中进行小说创作。你会发现经君玮抄过剑谱总是大为走形,比如他写“每日午时,她用双素手脱去层层繁复衣衫,将净瓷般身体裸露在日光下。那是处极寒所在,她坐在张泛着冷光寒冰床上,冷,很冷,非常冷,她就那盘腿坐着,面北背南,将真气运行到小周天。她不知道,十丈远重重冬蔷薇后,正有双漆黑眼睛,寸寸地抚摸她肌肤。”基本上没人想得到这其实是九州真经四句剑谱心法“极寒午时正,独坐寒冰床,裸体面朝北,气行小周天”。后来,君玮成为小说写得最好剑客和剑术最高强小说家。
因独自长在清言宗,宗里规定是男人不得留发,全宗两千来号人,除以外全是男人,导致整个清言宗只有个人留长头发。这让在初具性别意识时,很长时间内都以为女人和男人最大区别在于女人有头发而男人们全是秃头。于是,理所当然,认为君师父和君玮都是女人,出于同性惺惺相惜之感,和他们走得很近。很自然是,后来终于明白他们父子俩都是男人,但那种想法已根深蒂固,导致此生再也无法用男女交往心态面对君玮,直把他当作姐妹,故事本该是青梅竹马,却被扭转成青梅青梅。
三岁时,在偶然机缘下得知自己是卫国公主,但对这件事反应平静。主要是以智慧,当时根本不知道公主是什东西。君玮比大岁,知道得多些,他说:“所谓公主,其实就是种特权阶层。”问:“特权是什?”君玮说:“就是你想做事就可以做,不想做事就可以不做。”听他话,当天中午没有洗碗,晚上也没有洗衣服,结果被师父罚在宗祠里跪到半夜。
从此以后,彻底忘记自己是公主这件事。也就是在同年,师父看心智已开,正式着手教琴棋书画。师父意思是,人生在世,能有个东西寄托情怀总是很好。如果能够样样精通,自然最好,算是把培养成大家;如果只通其中样,那也不错,至少是个专家;如果窍不通,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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