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背:“别怕,不是已经被杀掉,你在怕什?”拍完皱起眉头:“说来君兄弟和你养那头老虎呢?怎没跟着你,叫你个小姑娘这晚还在这山里晃荡?”
抹抹眼睛:“他们私奔。”
慕言:“……”
就这样和慕言相见,虽然心中充满各种浪漫感想,
将脚往裙子底下缩缩,回答他:“是说,们这熟,你就不用姑娘来姑娘去,叫阿拂就行,还有,们没有分开个月,只分开二十五天。”半晌无人答话,悄悄抬头瞟他眼,没见他有什特殊表情,猜测他多半是不相信,想想,掰着手指同他细算:“你是五月初十走,今天六月初五,你看,果然是二十五天……”
他却打断话:“阿拂。”
说:“什?”
他笑道:“你不是让叫你这个名字
这山间万籁俱寂,只有他说话声音,偶尔能听到夏虫啾鸣,都被自行忽略。想脸定红,幸好有面具挡着。但转念想觉得这个想法不对,倘若没有面具,说不定就能让他猜出心思。虽说注定不能有什结果,可如果能有这样机缘让他知道,说不定也好呢。
上这套白裙子又该洗,腰却在此时被只手稳稳揽住。
背部撞上某种坚硬物什,不能感受它温度,但知道,那是方宽阔胸膛。
愣下,喉咙发紧。
额头上响起熟悉戏谑:“半夜走山路,不会小心点?”
张好几次口,都说不出话来,慕言,明明这个名字在心中念千遍万遍。急得要哭出来,生平第次感到不能随心所愿悲凉。想说出句好听话,让他印象深刻,却连他名字都叫不出来。
他低头看,仿佛是等待回答,咳声,不自在地往后瞟眼,正想说“嗯”。但这瞟吓得差点瘫软在地。
望无垠黑色山道上,具狼尸斜躺在身后,绿幽幽眼睛睁得大大,已毫无光彩,脖颈处正冒出汩汩鲜血。
看表情,慕言似笑非笑:“你该不会直没发现背后跟头狼吧?”
点头表示确实没发现。并且腿脚打颤,仅凭人之力完全无法自行移动。他将拉开狼尸点:“那你也没听见剑刺过去时它在你耳边嗷地叫唤声?”
想象有头狼竟然流着口水跟随许久,如果没有慕言此时自己已入狼腹,瞬间就崩溃掉,眼圈都红,后怕道:“那大声肯定听到啊,就是想回头去看看是什在叫。
他松开揽着手,将放得端正,从上到下打量,眼底有笑意:“月未见,君姑娘竟不认得在下?”那笑容淡淡,要划伤眼睛,觉得开心,想让这开心更长久些,却不知说什好,憋半天,道:“二十五天。”又道:“阿拂。”
月光下,他眉目依旧,身玄青衣衫,手里握把软剑,剑尖染两滴嫣红,腰间佩戴玉饰在夜色下泛出温软蓝光。
看着他,这个风姿翩翩佳公子,他是心上人。
前刻想着要见他,后刻就真见到他,很高兴,但低头看到糊满黑泥绣鞋和满是尘土裙裾,立刻想装成不认识他陌生人。
他挑起眉毛:“二十五天?阿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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