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们先出去吧。”
他朝昭仁殿门口移步,行过两三步,转头似笑非笑看:“怎还不跟上来?”
眼风扫床前明黄幔帐眼,含恨小跑两步跟上他:“嗯……来。”
景侯容垣初遇莺哥这年,虚岁二十五,后宫储八位如夫人,年前病死位,还剩七位,莺哥嫁进来,正好填补两桌麻将空缺,让郑国后宫片欢声笑语,重回和谐……以上全是胡说,莺哥不打麻将,容垣七个小老婆也不打。可以想象,倘若君玮在二十五岁娶八个老婆,们都会觉得他是个人渣,但容垣二十五岁有八个老婆,全天下人都觉得,郑国国君真是洁身自好清心寡欲。可见天下人对国君要求实在很低。但话说回来,即便后宫只有八位佳丽,竞争依然是激烈,大家都很忙,每天都要忙着梳妆、补妆、再梳妆、再补妆以及全身保养什,连睡觉都不放松警惕。人人都想用最好面貌恭候国君临幸,哪怕容垣半夜三更跑来,也务必要在他面前做到花枝招展,更哪怕他是在她们上厕所时候跑来。久而久之,她们就成为郑国化妆和上厕所最迅猛女子。
这种状况长此以往,直延续到诞下曦和公主沁柳夫人病逝.
沁柳夫人病逝,留下五岁曦和公主,曦和公主容覃是容垣唯子息.
方面是冷漠、清心寡欲国之君,伴君如伴虎不说,从来难测就是九重君心;另方面是年幼丧母、不具任何威胁力小公主,只要得到她抚养权,在大郑后宫里就能永享席之地;面对此种情况,稍微有点判断能力都会选择后者。这导致后宫残留七位夫人纷纷曲线救国,抛弃从前生活方式,集体投入到争夺小公主抚养权斗争当中。但这注定是要无所成件事。有时候,争即是不争,不争即是争。后宫里番热斗结果是,容垣直接将曦和公主送去刚刚入主昭宁西殿莺哥手中。
小公主抱只受伤小兔子忧心忡忡站在莺哥面前:“父王说夫人你会给小兔子包伤口,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小兔子被坏奴才打出、二、三,呀,有三个伤口,夫人你快给小兔子包包。”
昭宁殿前两株老樱树落光叶子,她抬头正对上曦和身后容垣视线,他长身玉立,站在枯瘦樱树下,黑如古潭眸子平静无波,深不可测。
还没有当妈就要先当后妈是件比较痛苦事,就好比本以为娶是个年轻貌美姑娘,结果红盖头掀原来是年轻貌美姑娘他娘,这种幻灭感不是般人能够忍受。好在莺哥和大多数对现实认识不清贵族小姐都不相同,对婚姻生活没抱什匪夷所思浪漫幻想。自从脚踏进容垣后宫,她就直在等待个时机,能让她掩耳盗铃顺利逃出去时机。前半生她是个杀手,为容浔而活,但容浔将她丢弃在荒芜大郑宫里,干干净净地,不带丝毫犹豫地,她才晓得自己活这多年,其实只是个工具,工具只要完成自己使命就好,你要求主人对你辈子负责,这显然不是个工具该有态度,好工具应该不求回报心只为达成主人心愿,临死前还要想着死后化作春泥更护花什。而此时,莺哥认为自己已经当够工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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