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星姑娘烘焙新茶,正说煮壶,既然来,喝—杯再回去。”不晓得该不该过去,半天,还是磨磨蹭蹭走过去,找个离他们最远位置坐下来,慕
雕工,昨日才收进来,姑娘眼相中它也是缘分,若真喜欢,三百金铢,老朽为姑娘包起来。”
倒抽口气,半天都没有缓过来,不要说三百金铢,就算他说只要个铜锱也买不起。可这簪子是这样适合慕言,让人爱不释手。和慕言分离已经是注定件事,而再相逢却遥遥无期,前二十年他已经遇到许多姑娘,可没有赶上,后二十年,再后来二十年他还会遇到多少姑娘,光是想想都想不下去,也不过是众多他所遇到姑娘之罢,总有天他会将忘记,还不会主动再想起。将头埋在手心里,良久,抬头问脸担忧老掌柜:“可以用什东西来换你这支簪子吗?”
他表情疑惑,半天,答非所问地:“这簪子同姑娘有渊源?”
摇摇头:“没渊源,只是想得到它,把它送给,送给个朋友,但又没钱,想也许他也会喜欢这支管子,会辈子……”说到这里呆呆,觉得慕言应该不会辈子用同根簪子,很不情愿地改口:“反正他戴着它时候,应该就会记得吧。”
老掌柜瞧许久:“那姑娘打算用什来换这支簪子呢?”
想想:“你们这里收老虎不?四条腿,活。”
“………”
最后用幅画买下这支白玉簪,老掌柜还倒给百金铢,收画时笑道:“若不是知道不可能,老朽几乎要以为姑娘这画是文昌公主真迹。”愣愣:“你真博学啊,不过,若是真迹,你看能值多少?”老掌柜摸着胡子继续笑眯眯:“不下万金。”克制住自己冲去对面博古架再搬几件古玩冲动。但再想想,如今世间除以外,还有谁知道面前这幅隋远城山水价值万金,而若果真还活着,那画又怎能值得万金。叶蓁死,叶蓁画笔便也死,即使还在画,画出来也不过赝品罢。
走出古玩斋时,街上已是万家灯火,碰到出门买酒医馆老大夫,从他处得知慕言进谪仙楼。以为是座酒楼,想正巧赶上晚饭,揣着簪子乐颠颠路打听过去,走到门口,才发是座青楼。时不知作何感想,毕竟从来没想过慕言会逛青楼,但总算比较镇定,通过贿赂来到高台上处凉亭,看到张七弦琴后坐个姿容清丽姑娘,而慕言正颇有闲情逸致地摆弄套木鱼石茶具。亭子正中放只小巧红泥炉,炉子里炭火微蓝,想来燃应是橄榄炭,想到个名字,觉得脸色定立刻白下去,秦紫烟。想到这里原本兴师问罪愤然顷刻烟消云散,若那女子果真是秦紫烟,这时候过去能干什呢?想象过去,慕言就非要跟介绍她:“这是紫烟,来年们便要成婚,届时请你吃酒。”能想出最克制反应是冲过去掐死他和他同归于尽。抬脚准备沿路返回,抬头却发现亭中两人目光齐齐聚在身上,这是谪仙楼后院独出座高台,也就是说,四周没有任何可隐蔽之处。
抬头瞪慕言眼,还是准备沿路返回,刚走出两步,听到他声音在背后慢悠悠响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