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就会发生,想不到久久没有发生,最后搞得大家满心以为再也不会发生,它却莫名其妙发生事。
件大事。
被绑架。
下山之时,君师父悉心嘱托君玮路护着,怕正是这个。华胥引玄妙世人知之者少,但也不是没有。只是传得神乎其神,说这个东西生白骨活死人,男人练如何如何,女人练如何如何,老人练如何如何,小孩练又如何如何……搞得男女老幼都很向往。大撮人都向往往往就是小搓人要消灭,正因如此,有关华胥引真实记载少之又少,虽已有数百年历史,却至今神秘莫测。本来以为,被扼杀到这种程度秘术,在民间理应传不出什令人觊觎声威,君师父初派君玮跟着时内心还多少有点抗拒,如今看来,君师父不愧是多吃几十年饭人。
天色渐渐暗下来,因是被绑架,手脚自然被缚住,但着实是解绳子把好手,很快便脱困而出,看清楚身处团锦被之中,抬头可见帐上金色流苏,视线之前,则是紧紧闭合六扇翠屏。床上屏风开六扇,扇面上绘却非寻常小山水,皆是男女,时而秉烛夜游,时而诗画唱酬,还有两幅男子悠然煮茶闲坐抚琴,看着很眼熟。心里冒出个可能性,但随即将它推翻,觉得画画之人水平不能差到这个地步。想,绑架人虽趁慕言外出将虏至此处,但根据前文推论,多半不会知道所谓神乎其神上古秘术其实是被封印进颗珠子里,埋入身体,并且,他们定不知道是个死人,就算揭开这秘密,想必这些人也不能相信,因以死者之躯修习华胥引,自晁高帝行星瀚大典分封九州以来,是唯人。但还没等更加清楚地分析当下形势,紧闭屏风就嗒声被推开。赶紧将手脚都缩进被子里,抬头往前看,视线尽头处,盏微灯。
推开屏风是个侍女,此后撩起纱账立在旁,与夜色融为体。比较有存在感是坐在正对面姑娘,不是面相问题,主要是扮相问题,宽袍广袖占那大空间,想无视都不行。而灯火如豆,只能照亮方寸之地,着实不能看清姑娘面容,只是冰冷视线如附骨之蛆。良久,孤烛渐盛,渐渐显出几案上只青铜方彝,方彝中盛满碧色酒。终于看清这个散发出冰冷视线姑娘模样,半隐在明明烛光下,半掩在梁柱阴影里,气质疏离归疏离,却是个难得见美人。嘴里被塞巾帕,说不出什话。做出挣扎模样,姑娘略略抬手朝侍女比个手势,比到半却兀然放下,自顾自冷笑声:“真是糊涂,解开你做什,今日你只需带着这双耳朵就行。”话毕端起几案上满杯方彝饮而尽,踉跄几步到纱帐前,别开侍女搀扶,手捏住下巴,扯掉面具后狠狠抬起,不知做何反应,想她总不至于认为华胥引是藏在这张面具里罢。半晌,她细白手指爬上额头处蜿蜒伤痕,眸色冷淡,嗓音透出森寒之意:“倒是个美人,只是,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别人东西不能乱碰道理?”
屋中静极,仰头盯住她眸子,不知道她在说什,但气度却不可失。对视许久,她唇角漾出丝冰冷笑意,淡淡地:“装出这副凛然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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