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感冒发烧人特别多,诊所都快装不下,全是打吊瓶。
池骋很淡漠地回句,“不认识什姓王儿子。”
“最好是那样。”
又到年终,各种奖金,各种红包充斥着人们腰包,也就到盗窃高发期。局子里成立“反扒大队”,百名便衣民警上街围剿小偷,每天都有无数人落网。池骋刚到局子里没几天,就加入到这个队伍中。
开始没人把池骋当成队里主力,毕竟是官二代,背景深底子厚,不靠着这点儿业绩升官发财,只要他不出事领导就踏实。谁曾想他副懈怠步伐晃荡出去,不到半天逮十几个回来。长时间和动物待在起,让池骋有着比别人更敏锐洞察力,哪个是贼哪个不是贼,池骋扫便知道。
小偷是团伙作案,民警也是抱团抓贼,抓到之后几个扑过去按在地上,直到小偷两只手被铐上,这人才算是抓着。
池骋在城管局待不到个月,又被他爹塞进公安部门。原因是钟文玉听说池骋被小贩泼粥事,心疼得直掉眼泪。这程子她直在池远端面前唠叨,说城管工作累,社会名声差,不想让儿子待在那。池远端架不住她软磨硬泡,最后还是松口。
那天池骋被叫回家,池远端是这说。
“你那些蛇都找人代养着,你要想去看,就给老老实实在单位待着。从小到大,你有什爱好都不干预,养蛇这件事也不反对,但你只能拿它当副业。你斗蛇赚多少钱都不稀罕,份正职比什都重要。还有,你婚宴酒席已经预定,就在明年这个时候,只给你年时间,你领不回来女朋友,到时让你娶谁你娶谁。”
“可以,只要她不怕蛇。”池骋说。
池远端急,“你非得把那玩意带在身边?”
池骋则不,他贯单独行动。
那天他站在公交车站牌前,懒散目光四处游走着,瞬间定在两个小伙子身上。这会儿乘客正往车上挤,其中个小伙子故意堵在门口,招来众人推搡责骂,另个小伙子就趁着混乱时刻,把手伸向个妇女上衣口袋……
即将得手刹那,小伙子手腕被人拽住,他扭头看到张狞笑脸。
那天公交车开起来之后,所有人都伸着脖子往外瞅,胆儿小腿都软。池骋拽着条胳膊把小偷整个人都抡起来,拖行五米,半张脸皮都搓掉。另个小偷吓尿,扭头想跑,又让池骋薅着衣领砸到广告牌上,俩门牙全都磕没。
……
池骋骨节分明大手放在小醋包身上,轻柔而缓慢地向下抚摸,宠爱之意显露无疑。
钟文玉在旁边劝池远端,儿子现在没有女朋友,你和他说什他都听不进去。等他有女朋友,知道心疼人,自然就分得清孰轻孰重。
临走前,池远端又朝池骋问。
“姓王儿子高位截瘫,这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王震龙他爸叫王家存,老家在山西,后来到北京经商,赚点儿小钱还不够他儿子折腾。池远端之所以知道这人,是因为两年前王家存求池远端下级办过些事,池远端对这人有点儿印象。王震龙出事,池骋恰好在场,虽然各种调查都显示车祸与池骋无关,可池远端还是担心这是池骋刻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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