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牙关死咬,生怕松口就骂出来。
池骋粗重喘息声闯入吴所畏耳朵里,臊得他个大红脸。
“不许闭眼,好好看着。”
大得骇人雄性象征物还在勇猛膨胀着,色泽深厚,经络清晰。顶端饱满硬挺,与其说是龟·头,倒不如说是龙头,有种吞噬万物狂霸之气。
“喜欢?”池骋问。
“那你怎知道你喜欢男?”池骋又问。
吴所畏嘴唇动动,脑抽地回句,“也不知道喜不喜欢男,就知道喜欢你。”
稀里马虎句话,却真真切切地砸进池骋心窝子。
“人精子!”狠狠地在吴所畏脸上拧把。
脸上怪疼,心里却大松口气,总算把场面hold住。
然后,不容违抗缓缓下移。
吴所畏已经走投无路,只好亮出绝招,大脑门狠击池骋锁骨。这下可不是闹着玩,当真结结实实,震麻池骋胸肌,震红吴所畏眼珠子。
玩命挣脱开,闪到床角,呼哧乱喘,汗珠子排着队往下滚。
看到吴所畏这抗拒,池骋心里还是挺意外,不过联想第次拉手情景,他会出现这种反应倒也说得过去。
池骋把手伸向吴所畏脸,吴所畏闪躲到旁,池骋又给拧回来,强硬地给他擦着脑门汗,结果越擦越多。
池骋掐灭烟头,撼住吴所畏脖颈,强行将他拖拽到身侧。大手顺着肩膀路向下,卡在吴所畏睡裤边缘,视线从后上方斜着射下来。
“也给瞧瞧你?”
吴所畏听这话毛都竖起来,条件反射地推阻池骋手。
这哪成啊?这绝对不成啊!
池骋没硬来也没松手,就这僵持着,牙齿磨得吱吱响,“为什不给看?”
吴所畏咬牙切齿,喜欢,能不喜欢?咱俩共用过个甬道,说起来也算哥俩。
“喜欢就把手伸过来。”池骋说。
吴所畏,“……啊?……啊!……”
握住那刻,吴
“不喜欢强迫别人,既然你不乐意,那就瞧着来吧。”
说着,掏出裤子里大鸟,顾自套弄起来。
吴所畏瞬间懵,眼皮个劲地抽搐。草,这是要干嘛?他以为池骋就这算,哪想吓人还在后边。
池骋瞧见吴所畏躲避目光,狞笑着将他头扳过来。
“脸皮这薄,还想操?”
“至于怕成这样?又不会吃你。”
特不是怕,是没这来过啊!吴所畏眼泪差点儿飚出来,不带这欺负人,都是爷们儿看什看啊?
稳定下情绪,吴所畏才开口说:“不想现在就跟你这样。”
“你没跟男搞过?”池骋问。
吴所畏用眼神回执池骋,你看这样像是和男人搞过?
吴所畏脖子上绷出青筋,硬着头皮瞎说,“忒小,拿不出手。”
池骋笑,“怎记得你蛋挺大?”手往下挪两寸。
“你记错!”吴所畏脑门浮起层虚汗,“……发育不良。”又咬牙往上推寸。
“多摸摸,可以二次发育。”又往下挪两寸。
吴所畏大口喘着粗气,面红耳赤,不知道还以为池骋手已经摸到。他再想往上推已经推不动,池骋手像钉子样楔在他命根上方两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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