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过无数个人穿低腰裤,丁字裤,甚至不穿裤子,跪在地上扭着腰甩着臀,什下流动作都看过,却不及吴所畏个撩起背心举动来*荡。池骋始终觉得,骚不是演出来,是从骨子里带来,吴所畏那种骚就藏在汗毛眼儿里,密密麻麻遍布全身,却只有行家才能窥到。
房间里就自己个人,吴所畏丝不挂坐在床上,盯着私处毛毛看,毛发根部有点儿红肿,那是被池骋薅。
真尼玛变态……吴所畏不由想。
正骂着,变态电话打过来。
吴所畏蜷进被窝,懒懒地喂声。
结果,这还不算完,更气人还在后面。
池骋跟着吴所畏回诊所,竟然又让他吹糖人。
“把陪女朋友时间拿来陪你,回去她肯定得生气,你吹朵玫瑰花,拿回去哄哄她。”池骋说。
吴所畏磨牙狠笑,不到二十分钟,又个杰作诞生。
根竹签上插着个栩栩如生屁股,递到池骋面前。
“你不是男朋友,凭什让你碰?”
句话,针见血。
池骋脸色变变,手从吴所畏裤子里伸出来,定定地看着他。
“大宝。”
吴所畏不情愿地嗯声。
以前觉得亲热是件吃亏事,是为钓到这条大鱼付出代价,现在完全不这想。池骋这个舌头真是个尤物啊,能在口中搅个天翻地覆,酣畅淋漓,凶狠激烈,每次停下来都有种意犹未尽感觉。
池骋大手滑到吴所畏腰际,粗糙指腹在肚脐周围刮蹭着。
吴所畏不舒服地挺挺腰身,按住池骋活动手腕。
“有感觉?”池骋问。
吴所畏挺不自然地回句,“不习惯。”
“睡?”池骋问。
吴所畏打个哈欠,“正准备睡,你呢?”
“正准备做爱。”
吴所畏脑子里嗖蹿
“玫瑰花不会吹,拿菊花凑合凑合吧。”
……
晚上,池骋个人躺在床上,小醋包乖乖地盘在他旁边,看着他手不停地搓着手里竹签,那个吹出来大屁股就这转啊转。
就像吴所畏走在街上,那个风骚扭胯动作。
很久没有这种痒到骨子里谁都搔不到只有那个屁股可以解痒极端状态。
“去那吧。”池骋说,“很久没和别人起睡。”
吴所畏扔给池骋个后脑勺,“不去。”
你不和她分手,就不去!
“那好吧。”池骋说。
吴所畏磨牙,果然,多情人最薄情,你丫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岳悦也是瞎眼,不!你俩互相瞎眼!气汹汹推开车门走下去。
“那你习惯什?”池骋朝吴所畏耳朵吹气,“习惯直接干?那你下次来时候别穿低腰裤,干脆穿开裆裤吧,方便!”
幸好吴所畏心中有根驴鞭做底限,要是换做以前,早就揭竿起义。
池骋手突然撬开吴所畏裤腰,没给吴所畏任何心理准备,粗长手指就钻入丛林地带,将毛发悉数攥起,犀利声质问。
“你三番五次来招,招上又不让碰,耍什猫腻呢?”
该来质疑还是来,吴所畏时间找不到好搪塞之语,池骋手还在他裤裆里不依不饶,胳膊拧不过大腿,实在没辙,只好亮出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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