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哑然失笑,“这才到哪啊?”
说着将衬衫卷起,用舌头在左胸口划圆圈,由大到小,不断地向中间围拢,最后顶在乳尖上,勾绕碾磨。拨弄节奏和吴所畏喘息抖动频率协调致,舌头玩够再用牙轻轻舐咬,最后用刀削般硬朗双唇含抚,大力吸吮,滋滋作响。
吴所畏双腿狠狠卡在池骋两胯上,痛苦地闷哼着。
“别这弄。”
池骋偏要这弄,弄完这边弄那边。
池骋触碰地方,都是吴所畏自以为不打紧地儿,耳朵,脖子,锁骨,喉结……平时拿鸡毛拨弄都没感觉,怎到他手上就这不禁折腾?
“你给下药?!!”目光凌厉地质问。
池骋哼笑声,“别给你*荡找借口。”
“嘿,你说谁*荡呢?唔,你先等会儿,咱……”
池骋嘴唇包住吴所畏支棱耳朵,口含软,舌尖细细地勾勒着每道轮廓,最后长驱直入,翻云覆雨。吴所畏瞬间耳鸣,只能听得见自个儿喘息声。
这位直男没有点儿自觉性,瞧着眼热就摸上去。
“怎练?”
然后,就被池天神按倒在床上,亲自传授练肉大法。
池骋手在吴所畏后腰上抚弄两下,吴所畏身上汗毛眼儿就扩张。
“有痒痒肉?”池骋问。
酒足饭饱过后,池骋去洗澡。
吴所畏待在外面很别扭,坐在哪都不踏实,盯着门瞅半天,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该撤?正巧这时,池骋手机响,就在吴所畏手边。
很奇怪是,池骋并没有把岳悦加入通讯录里,没有任何称谓,就是个光秃秃号码,但吴所畏还是眼就识别出来。
鬼使神差地按接通。
“老公……”
不行……吴所畏爽得找不着北,眼前都是大姑娘屁股,都快扭出花来。
“摸摸那。”吴所畏说。
池骋佯装不懂,“哪儿?”
“那儿。”
“
邪门……怎这有感觉呢?
池骋和吴所畏接吻,粗粝手指隔着T恤刮蹭着乳尖。
吴所畏脑门汗瞬间淌下来,小腿肌肉绷起,两道剑眉受刑样颤动拧结着。像池骋这样床第高手,瞧见吴所畏这副模样,都面带顾虑地停手询问。
“怎?”
吴所畏气息不稳地说,“忒尼玛爽。”
说到这点,吴所畏很自信。
“没有,打小就不怕这个。”
吴所畏不是吹嘘,他打小就对挠痒痒免疫,人家小孩乐得在床上打滚,他就像尊雕像样稳稳站着。挠!随便挠!爷眼皮都不带眨下!
于是,池骋真下手,不过是蜻蜓点水,吴所畏身体就跟过电样酥麻,痒得肩膀直抖,痒得说不出句利索话。
草!怎回事?吴所畏懵。
就这俩字,践踏吴所畏七年深情。
曾经他专,温柔,无保留地对岳悦好,但岳悦只喊过他“吴胖子”,这是唯昵称;现在这个人专横霸道,表里不,勾三搭四,她却娇滴滴地喊着老公。
正想着,池骋光着身子走出来。
“谁来电话?”
吴所畏目光扫过去,神色微滞,池骋魁梧身躯横在他面前,完美倒三角,肌肉结实,线条俊美阳刚,像尊睥睨众生天神,雄风万丈,羡煞旁吴所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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