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踹下床吧?舍不得;抱过去?那肯定半路就搞。摸不得碰不得,瞧不得看不得,最后把希望寄托在小醋包身上,爷俩儿大眼瞪小眼。
池骋:他侵占你地盘,你得还击啊!你不是最擅长这个?勒住他,狠狠地勒住,把他逼到对面床上,快去!
小醋包扭扭身子,磨蹭着爬到俩人中间,晃晃尾巴,在池骋灼热目光注视下,嗖下冲到他身上,勾住他脖子,绕圈又圈。
池骋磨牙,草
半夜,吴所畏醒来去厕所,摸黑爬上池骋床。
他不是有意,确实是迷迷瞪瞪,没找准地方。
池骋瞬间睁开眼睛。
老子盯着你那大屁股瞧半宿,刚有点儿困意,你丫竟然跑床上折腾来?毫不夸张,池骋刚软没多久阳物再次竖起,与它渴望许久密口不到三公分距离,只要狠心,销魂滋味马上就来。
吴所畏哼唧两声,毫无征兆地亮出嗓子。
换来声怒喝,“老实待着。”
吴所畏已经从床上坐起来。
“你不用担心,是自愿,撸管不涉及到炮友问题。”
池骋暗中磨牙,活祖宗啊!你别折腾!你这瞧眼,都想操你,你往身边凑,不是来送死?
“再动下必操没商量。”
没会儿,隔壁床上传来粗重喘息声。
吴所畏偷偷瞄过去,眼前情景让他眼眶发热,池骋倚靠在床头,斧凿刀削侧脸挂着几滴汗珠,坚硬眉骨傲然凸起,鹰样视线钉着某个地方,里面充斥着满满情欲。腿间巨物高高竖起,粗壮坚挺,不知有多少人曾被这个祸害折腾得鬼哭狼嚎,想念得魂牵梦绕……
可偏偏就有人,弃之如敝屣,还用双大眼珠子朝这边瞄。
“把头转过去!”
上次池骋逼着吴所畏看,是为刺激他,羞臊他;现在不想让他看,怕被他那两道灼热视线烧没意志力。他早在脑子里把吴所畏操上千八百回,就差付诸实践。池大少向来是果敢之人,有想法就会实施,唯独这次例外。
“瞧好吧您嘞!”
再继续听,轻微鼾声漂浮在空气中,某人睡得香着呢。
不用说,这二货在肯定在梦里吹糖人儿呢。
吴所畏不知道,他无意识冒出句梦话,让池骋心彻底软。
这宿,可真是熬苦池骋。
啪叽下扎回床上,背朝着池骋。
这就是直男本质特征,他永远觉得JJ最重要,于是把屁股对向别人。
“平躺!”池骋警告。
吴所畏竖起个中指,“不上你当,甭想骗动下,精着呢!”
池骋憋到内出血,射得满手都是,小醋包都惊,干爹你咋?吐这多小蝌蚪给做伴!!池骋把将小醋包圈过来,温柔摸摸它头,再瞄眼对面大屁股,果然还是他蛇宝宝最乖。
参不透想不通,就个缺心眼小秃子,操他又怎?屁股操出血,肠子搅烂,嗓子哭哑……不早就是司空见惯事?怎换到他身上就变得那残忍呢?
池骋心里憋口气,手上动作凶猛,火星子都快撸出来。
吴所畏定定地看着白墙,喃喃自语:他真想……跟在起?
心里不落忍,又把头转过去。
“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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