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事就难办。”姜小帅感叹。
吴所畏瞳孔闪过抹狠厉之色,“只能强拆。”
“强拆?”
吴所畏定定地瞧着姜小帅,“你知道岳悦最怕什?”
姜小帅摇头。
俩人对着彼此俊脸,都有片刻失神,然后刻意避开,回归正题。
“已经做好打持久战准备。”吴所畏说,“池骋时半会儿不太可能和岳悦分手。”
姜小帅诧异,“为什?他对岳悦有感情?”
“没有。”吴所畏言之凿凿。
“那为什?”
吴所畏呲牙,“这人还挺逗。”
撂下手机,池骋是口饭都吃不下去,阴着脸就出去。
坐在对面哥们儿忍不住问,“怎这是?”
刚子说:“没事,他这几天直这样,跟他块走时候,都得躲他三米远。那脸黑!!你要瞧见都得吓尿裤子。”
“得得得,甭管他,咱接着吃。”
问。
池骋声音听起来挺沉闷,“和朋友吃饭。”
“这晚?”吴所畏惊讶。
池骋语气挺不耐烦,“有正事没?没正事挂。”
坐在他旁边哥们儿大喇喇地调侃,“池大少怎还知道礼貌?以前不都是直接挂?这次还问问。”
吴所畏轻轻吐露个字,“蛇。”
姜小帅暗暗咋舌,“这丫头野心真特大!为钓上金龟婿,竟然委屈自个儿和蛇朝夕相处。连自虐都这不留余地,那她还有什
吴所畏不紧不慢地说:“池骋之前养批宠物蛇被他老子关起来,他要保证宠物安全,就必须得服从他老子安排。他现在直在调查蛇下落,旦蛇被找着,他肯定会甩岳悦。关键是蛇找不到,如果长期这样下去,他就得拿岳悦当筹码,说服他老子放那批蛇。”
“他老子把他蛇关起来,不是因为他不务正业?和女朋友有什关系?岳悦有那大能耐?能把池骋他老子搞定?”
吴所畏目露慎色,“你错,他老子心里疙瘩不是池骋工作,工作什时候安排不成?他老子是因为池骋玩男人,才把他绑回家。”
姜小帅阵惊愕,“这样啊,那这事有点儿难办。有没有这种可能,池骋为和你在起,愿意放弃那批蛇?”
“没那种可能。”吴所畏很现实,“蛇对于他有着非比寻常意义,凭和他那点儿小打小闹,撼不动那批蛇在他心里位置。”
……
姜小帅在吴所畏胸口捅下,问:“什打算啊你?”
吴所畏正在愣神,被姜小帅捅得个激灵,立即抛去警戒眼神,“告诉你,别瞎捅着,这可敏感着呢。”
“哟!您不是刀枪不入?怎还知疼知痒?”说着朝吴所畏上下其手。
“别闹,别闹。”吴所畏脑子热,突然就把姜小帅压到身下,赤红眼珠子瞪着他,喘着粗气,“没和你开玩笑。”
声音太大,让吴所畏听见,这哥们儿脚指甲盖儿被踩掉俩。
“有事!”吴所畏清清嗓子,“那天晚上去你那,你不是和说很多以前事?回来又琢磨下,觉得吧……”
嘟嘟嘟……那边挂断。
吴所畏坏笑两声,拍着姜小帅肩膀说:“还真让你丫说中!”
“就说吧,他肯定是抹不开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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