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闷头抽烟,眼盯着池骋布鞋,说着毫无关联话。
“你这烟真好抽,七块钱盒和七十块钱盒果然不是个味儿。”
池骋粗砺大手插入吴所畏短发中,将他脑
池骋眼皮都不带眨下,“你敢往嘴里尿,就敢喝。”
吴所畏胯下阵抽搐,起身欲走,又被池骋捞回来,死死按在凉凳上,魔爪在湿漉漉皮肤上游走阵,吴所畏就老实。
裤子里禁欲多日宝贝儿在悉心摸抚下越发斗志昂扬,夜风刮着树杈发出细碎响声,吴所畏心头紧,死死按住池骋手说:“貌似有人。”
池骋完全不当回事,“放心,他们比你更不好意思。”
又阵风吹过,树叶哗啦啦响,池骋伺机吓唬吴所畏,“来人。”
没会儿,二宝扭着身子伤心欲绝地爬走。
“把你蛇箱都封好,别让它爬进去吃你蛇。
吴所畏这才想起来,赶忙把各个箱子密封好。
俩人去外边找个凉快地方坐着,池骋扭头看向吴所畏,吴所畏刚才活动过猛,这会儿坐下来,汗珠子像水滴样往下滚,整个前襟都湿。
“出这多汗?”池骋手背刮蹭吴所畏脸颊。
晚上,吴所畏个人在蛇房里正忙活,脚腕突然被什东西附住,低头瞧,小二宝正顺着他小腿往上爬,跐溜跐溜。吴所畏惊,忙把小醋包揽进怀里,乐呵呵地问:“你怎来?”
池骋叼着颗烟倚在门口,高大魁梧身躯挡住半灯光。
阔别几日,再瞧见那个已经与他无冤无仇并已有肌肤之亲池某人,吴所畏突然有点儿别扭,说不上来为什。
“把它放地上吧。”池骋说,“让它自个儿玩。”
吴所畏刚把小醋包放到地上,这货又顺着裤管儿滋溜滋溜爬上来。
吴所畏正在爆发边缘,听到这话激动,当即喷薄而出,闷哼粗喘抑制不住,又怕让人听见,只能把脸埋进池骋厚实肩窝。
分钟过后,吴所畏才把脑袋抬起来,顺走池骋根烟,沉默地点上。
“几天没见?”池骋问。
吴所畏淡淡回道,“五天吧。”
“搭今儿六天。”池骋说。
吴所畏下意识地躲开,淡淡说道:“甭擦,越擦越多。”
池骋偏要擦,而且专拣脖子,耳根子,锁骨,前胸这些特殊部位擦。吴所畏火急火燎推阻着池骋手,池骋把他两只手攥住,硬朗薄唇蹭上吴所畏耳垂。
“别腻歪。”吴所畏绷着脸怒斥声,“都是汗,你不嫌馊啊?”
池骋舌尖舔着后槽牙,幽幽地说:“就喜欢闻你身上汗味儿,你高潮时候屁股上都是汗,床单下面褥子都让你蹭湿。”
你丫……吴所畏磨牙,成心恶心池骋,“汗液和尿液是个成分,有本事你喝尿去!”
“它不乐意。”吴所畏说。
池骋两大步走过来,把将小醋包从吴所畏怀里夺出,提到自个儿眼前,狠厉双目刺探着他,充满爱意地声训斥,“你又磨人?!”
小醋包尾巴扑棱着,尖脑袋晃着,要是会说人话早就开口,就磨!就磨!……
瞧这二宝今儿不太听话,池骋黑脸,嘴角烟头直冲小醋包脑袋。
蛇最怕烟,小醋包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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