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帅瞧,“那就送个剃须刀吧。”
“对,还答应要请你搓顿呢。”
“咦?工作服该换套。”
“啊!有个地方算错,本来应该是740,让写成470。”
“……”
“你说什?”吴所畏虎目圆瞪,“这两万块钱都拿来给他买礼物?那后俩月吃啥?喝啥?万有点儿急事,手里没钱行?”
姜小帅轻咳声,“那激动干什?跟要你命似。以为两万块是纯剩呢,闹半天日常开销也在里头啊!那你先把这部分钱刨出去,看看还剩多少。”
吴所畏低头吭哧吭哧算半天,最后得出结论,“五千多。”
姜小帅摸摸下巴,“五千多不能再送表,低于万表拿不出手,干脆送身衣服吧,这个可以考虑。”
花五千多买衣服,吴所畏依旧很蛋疼。
“上季度拖欠饲料钱总共是六万九,就算七万,师弟十万块管理费,这是多少?十七万。还有水电费,租金,对,还欠妈万块……”
瞧吴所畏小算盘拨得吧啦吧啦响,姜小帅忍不住在旁提醒道:“你也得给他买个礼物吧?人家这尽心尽力地帮你。”
吴所畏手指顿,笔尖在纸上划出道道不情愿圈圈。
“用不着吧?他又没出钱,不就动动嘴皮子?”
姜小帅无奈地笑笑,“人家可不是第次帮你。”
周六上午,吴所畏把他那批水律蛇蛋高价卖给个养蛇基地,这个养蛇基地很有名气,当初池远端还来这视察过。前两天他儿子也来,把话撂得很干脆,“你就以这个价位收他蛇蛋,亏钱给你补上。”
老板敢让他补?当即硬着头皮应。
“你介绍来蛇蛋,保证值这个价。”
这是老板经商多年说唯句实话,池骋给价太狠,老板粗略合计,赔不着赚不到,没有比这更准。
吴所畏揣着张五十万余额银行卡,心就像纸票子样红。
姜小帅托腮瞄着吴所畏,“还剩多少。”
吴所畏
“那个……想起来,妈下个月过生日,得给她两千块。”
于是,就剩三千多。
姜小帅又开始琢磨,“只能送双鞋。”
三千多双鞋,吴所畏脑门上写满“不乐意”。
“前些日子忙不过来,请仨临时工,工资还没结呢。”说着又划去千多。
吴所畏纠结地拧拧眉,像是做个艰难决定。
“成,那就从富余钱里面抽出部分给他买礼物。”
于是,接着算账,东笔西笔,眼瞅着挺多钱,拆吧拆吧就没。哎,做生意就是和拿工资不样啊!处处都得用钱。吴所畏又减掉大笔投入,再瞧,就剩十二万,再划掉十万,剩下两万留着自由支配。
“只有两万块富余。”吴所畏抬头朝姜小帅说。
“两万块……”姜小帅琢磨下,“可以给他买块表。”
连姜小帅都眼红。
“有个权力派在身边就是好啊,钱就像是大风刮来。”
“哪有你说这邪乎啊?”吴所畏强力辩驳,“这是劳有所得。”
姜小帅哼笑声,“也是啊,你帮他斩妖除魔,他给你点儿好处也是应该。”
吴所畏兴冲冲地拿过纸笔来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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