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把吴所畏两个手腕攥在起举过头顶,舌头从锁
“生气?”
黑着脸,拧着眉,撇着嘴,翻着白眼,还大言不惭地回句,“好着呢!!”
后面又问,“好你怎不看眼?”
吴所畏张开嘴,恨不得啃下块墙皮来。
“懒得瞅你!不待见你!”
池骋又说,“岳悦也陪去。”
听到这话,吴所畏明显僵。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甚至料到这事是自己促成,可话从池骋嘴里说出来,突然就变味儿。
沉默好阵才开口,“挺好,就当度假。”
吴所畏猜得没错,那条短信发之后,池骋恋情就成钟文玉心病。她先找到池骋领导,问最近安排,特意给儿子申请出差机会,其实就是变相度假。后又找到池骋,死乞白赖让他带上岳悦,池骋不应,钟文玉又哭又闹。
其实,池骋知道出差是刻意安排,也知道钟文玉担心什。可他就是没料到,背后还有个怂恿者,如今就躺在他怀里,自个儿跟自个儿生闷气。
要说聪明,还得数吴所畏,人家绝不把小醋包往床下赶,直接喂十几只大肥鸟。小醋包撑得肚皮都快爆,呆滞目光瞧着床上两个人,动都懒得动下。
“草,别挤!”吴所畏烦躁地推搡着池骋。
本来就张单人床,加上池骋这魁梧身躯,俩人能躺下才怪。池骋刚上床,就把吴所畏往里面挤,吴所畏脸都贴到墙上,能不火?
“别挤成不成?”又吼声。
池骋能被这声吼镇住?继续挤压这个人肉馅饼,吴所畏忍无可忍,最后直接翻身而起,躺到池骋身上。你没看错,是躺着不是趴着。后脑勺枕在池骋脸上,散乱头发成心在池骋脸上刮来蹭去。还以为这做多解恨呢,其实人家心里正爽着。
说完,整个人像被摊煎饼样地翻个儿,睡袍不知扭几道弯,只剩根带子绑在腰上,胸口大敞。池骋视线炙烤着这片区域,大手抚上去,同样是胸肌,池骋强韧结实,吴所畏则柔韧而富有弹性,揉弄起来手感极好。
“你甭给来这套。”吴所畏强扭着池骋手腕。
池骋衔住吴所畏片薄唇,哼道,“你就吃这套,为什不能来?”
吴所畏呼粗重喘息声全都扑进池骋嘴里。
“池骋,特膈应你!”
“大宝。”池骋叫声。
吴所畏从池骋身上翻身滚下去,继续躺回床上,这回池骋再挤他,无论怎挤他都不吭声,赖瓜样贴在墙皮上。
池骋会调情,会挑逗,会威胁,会强上……样样精通,可他唯独缺门工夫,那就是哄人。吝辈子没哄过谁,没道过歉,连句服软话都不会说。
可偏偏就有人戳他软肋。
吴所畏脸皮被揪起卡长,低沉嗓音从后边传来。
普通洗发水味道,闻着却很舒服,池骋把脸埋入吴所畏发丝中。吴所畏明显僵下,他还等着池骋把他轰下去,哪想两条胳膊反而圈上来。
“大宝。”池骋淡淡。
吴所畏喉咙干涩嗯声。
“明天要和领导出差,估摸要四五天才能回来。”
吴所畏倒没太大感觉,去就去呗,你去,就能消停几天,做点儿正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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