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说,过阵子双方父母见个面,就把咱俩事定下来。”
池骋嘴角叼着烟,硬气眉骨透着阴寒光晕。
“回去再说。”
扔掉烟
“为什不进行?真要分手,这丫头肯定会找池骋他妈说情。必须要让池骋对她深恶痛绝,才能断她后路!”
姜小帅严重怀疑,吴所畏心里情敌早就换人。
“咱先说点儿实际吧。”姜小帅敲敲桌面,“尔等介草民,连个小兵都不认识,怎从军区里把蛇弄出来?”
吴所畏勾勾手指,示意姜小帅凑过来。
“这多蛇苗都能顺出来,条蛇怎就顺不出来?”
吴所畏深思熟虑过后,静静说道:“如果把实情告诉他,他定会想方设法把蛇弄出来,到时候他和他爸矛盾会再次升级,那批蛇难保不会再被下黑手。觉得应该暗中帮他把,既把那批蛇弄出来,又把理亏方转到他爸身上,这样才能消除后患。”
姜小帅手里药丸嗖下砸到吴所畏脑门上。
“你扪心自问,你是想让他俩分手啊?还是想和他在起啊?”
吴所畏心里咯噔下,高超演技容不得半点儿犹豫。
“废话,肯定是让他俩分手啊!”
回到诊所,吴所畏兴冲冲地把这事告诉姜小帅。
姜小帅听后惊,“你意思是,那批蛇有线索?”
使劲点点头。
“合着之前那些工夫白搭?”姜小帅说。
吴所畏皱起眉,“为什?”
你真打算买?”
“本来是打算买,您老遮遮掩掩,心里没底儿,还是算。”说罢转身欲走。
商贩后面喊声,“你等会儿。”
吴所畏站住,露出丝不易察觉笑容。
“你这是非得逼说实话啊!”
听吴所畏这说,姜小帅倒是有点儿思路。
于是,哥俩开始秘密谋划。
……
池骋和岳悦是乘坐不同航班过来,到目地之后,岳悦被安排到酒店入住,池骋陪着领导到处转转,走完形式,他才和岳悦会合。
吃过晚饭,两个人在街上散步。
姜小帅驳斥句,“那你操心那批蛇事干嘛?又要替人分忧,又要永除后患,人家事跟你有什关系啊?”
吴所畏挺起腰板强辩,“这不是为行善积德?之前直暗算他,现在好不容易有个补偿机会,不得意思意思啊?”
姜小帅暂时撇开这个话题,问关键。
“岳悦那边计划还进行不?”
吴所畏挑挑眉,说得不痛不痒。
“你现在个电话打过去,把这件事告诉池骋,让他自个儿想主意把蛇弄出来不完?反正他也是利用岳悦来游说他老子还蛇,现在他自个儿把蛇找到,岳悦就没有利用价值,分手是必然,你目不就达到?”
吴所畏脸色有些不太正常。
“这事不能这办。”
姜小帅手心耍着个药丸,有意追问句。
“你想怎着?”
“什叫逼您啊?”吴所畏振振有词,“要是您去买东西,东西来路不明,您敢买?何况这动物不比货物,真要携带什病毒,多危险啊!”
商贩无奈地叹口气,“行,你过来。”
吴所畏凑过去。
商贩又把对刚子说话和吴所畏重复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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