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帅在吴所畏脑门儿上咬口,继续逗贫,“你不会担心他瞧见那个药包,不仅没迁怒于岳悦,还包庇纵容吧?”
“本来也没想让他为此事迁怒岳悦。”吴所畏话说稳稳当当,“就是暗示他下,让他多留神写蚕宝宝而已。不希望在正是行动之前,二宝会出什岔子。何况以他脾气,肯定不会为个来路不明药包责问岳悦,他牌打得很稳,真要发现端倪,肯定会把那个毒瘤连肉剔除,点儿残渣都不剩。”
姜小帅迎上吴所畏视线,冷不防冒出句。
“你把他看得这透,怎对自个儿心就这麻木呢?”
吴所畏没明白姜小帅意思。
吴所畏翻个身,面朝姜小帅,定定地瞧着他。
姜小帅也属于敏感型,闭着眼都能感觉到侧面射过来灼热光线。
“失眠?”开口问。
吴所畏声音低沉沉,眸子里透着股凉意。
“没有,就是想看看看你。”
不少钱吧。
师徒连心,姜小帅下瞧出吴所畏心里所想。
“要不咱找个赝品送进去?反正也得让池骋那批蛇吃,真假又有谁知道?”
吴所畏摇摇头,不能因小失大,为贪这点儿小钱,再让人家瞧出问题来,到时候损失是几百条蛇。为这个计划,都搭进去十几万,还在乎这点儿小便宜?姜小帅惊讶万分,“当初为三百块钱礼物肉疼吴财奴现如今为博秃子笑,竟然豪掷十几万?”
吴所畏斜姜小帅眼,“压根不是码事!笔钱是风险投资,笔钱是纯挥霍性。现在让请他吃顿烧烤,还是不舍得掏那二百块钱,因为花就没。可搭进去那十几万就不样,能让掏钱买卖,绝对只赚不赔。”
“你知道自个儿为什失眠,为什憋屈?”姜小帅问。
吴所畏不作回应。
“其实你现在压根就不在乎岳悦还是不说池骋女朋友,你心里明镜似,她注定是个炮灰,有没有那个名分,她都翻不身。你只是在拿这层关系当个幌子诱骗自个儿,其实你心里真正纠结,是池骋态度。是他为批蛇,宁肯牺牲自个儿感情,和不喜欢人在起。”
“其实池骋只要松口,放弃那批蛇,这场仗就打赢。但他偏要你费尽心思,偏要你吃这多苦,绕这远路。所以你委屈,你难受,你不甘心为批冷血动物苦苦熬着。”
“你在乎,不过是那批蛇对池骋重要性。”
说完,突然伸手把姜小帅搂过来,对着他薄唇吻上去。起初只是蜻蜓点水,后来发现姜小帅没有抗拒,心动就把舌头探进去。姜小帅口腔不像池骋那样灼热,温温和和,待在里面很舒坦。
吻着吻着,手就从姜小帅背心下摆滑进去。
姜小帅把攥住吴所畏手,瞳孔散发着幽幽淡淡光。
“想他?”直言不讳地问。
吴所畏冷哼声,“想他干什?”
姜小帅美不滋瞧着吴所畏。
“剃头就是管事,脑袋瓜子亮,人立马就精。”
想起这事吴所畏就炸毛,等把这些糟心事都处理完,定要去理发店把头发接上!
……
太晚,姜小帅在诊所住下,俩人睡在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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