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打算先把玻璃箱提出去,到外边去杀,下手要方便得多。不料玻璃箱是楔在柜子上,根本挪不动,而且材质很硬,手头东西也砸不开。无奈之下只能先撬锁,守在玻璃箱门口严阵以待。
片刻之后,蛇呲溜呲溜爬出来。
二灰朝亮子使个眼色,亮子瞳孔骤黑,抄起竹梢就朝蛇七寸抽上去,位置有点儿偏,不仅没把蛇打昏,还把它激怒,乱吐着蛇信子朝亮子脚腕冲过来。二灰心里惊,大吼着让亮子注意脚下,亮子险逃劫后发狠地用竹梢乱抽着,蛇身子在地上挣扎扭动,蛇嘴大张,眼球散发着阴森森光。
吴所畏觉得时机已到,飞速冲上去。
“你们要干嘛?”
吴所畏脸色骤变,他这个时候跑到诊所干什?脑子让驴踢吧?正想着,吴所畏突然瞧见两个男人鬼鬼祟祟从楼道口进去,脚步不由自主地跟上去。
“怎不说话?”池骋又问。
吴所畏只好把戏演下去,“也正好来找你,就快到你家门口。”
眼皮抬,瞧见两个男人在撬锁。
“不好,出事!”
车越开越远,突然就奔着诊所方向去。
为捕破层窗户纸,他晾吴所畏五天。
他贯如此,为达到某个目,可以排除切干扰因素,轻而易举地钻进个真空套子里。这五天来,他没找过吴所畏次,没打过个电话,没发过条短信。可“行百里者半九十”这句话真不是说着玩,眼瞅着就要熬到头,池骋心里绷着那根弦偏偏就在不该断时候,断。
突然好想看看那个小秃子。
哪怕只是开车从诊所门口经过,匆匆往里面扫眼,不撂个字就走人。
二灰看来人,心里急直接用刀去砍蛇七寸。
然后,出事。
这是条野生蛇,它生命力和爆发力都是匪夷所思,蛇断,蛇头就会飞起来,像箭样去咬人,而且不会松口。小醋包是无毒蛇,但这条蛇是有毒,蛇拼死搏,蛇毒倾囊而出,二灰半个身子都麻。
亮子想跑,但又不想丢下二灰,于是和吴所畏扭打起来。
吴所畏赤手空拳,亮子好歹有个竹梢,抽在吴所畏身上,实实在在疼啊!可
说完这句话,吴所畏利索将手机塞进衣兜,偷摸潜过去。
池骋再打吴所畏电话就打不通,脑袋像是爆炸样,理智陷入僵死状态。个大角度调头,车胎磨地发出刺耳声响,风驰电掣地往回赶。
“亮子,蛇在这呢。”个声音传出来。
吴所畏把头探进去,瞧见柜子上玻璃箱里关着条蛇,和小醋包极像,但吴所畏从眼神判别出这条蛇绝不是小醋包。心里大松口气,池骋果然把蛇掉包,这来,他戏就好演多。
那个叫亮子小伙子手里拿着竹梢,打蛇最佳工具,有韧性使得上劲。另个小伙子叫二灰,手里拿着刀,准备等蛇被打得差不多,刀剁下去,提着半截去要钱。
……
吴所畏也猜到池骋肯定走不远,正密切观察着周围情况,学形迹可疑人物,衣兜里电话突然就响,拿起来瞧,是池骋打过来。
“想见你。”池骋说。
吴所畏心里咯噔下,“你在哪?”
“在诊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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