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前面那位,就说
于是,他也抛开切杂念,加入进来。
“大畏,想想你六十万,想想你私房钱!你忘?为把蛇弄出来,你自个儿还搭进去十几万呢!那可是十几万啊!能吃多少顿麻辣烫啊?能吹多少个糖人啊?能买多少根皮带啊?能钓多少个官二代啊?……你就忍心让那个贩子卷走?”
果然是师徒连心,姜小帅这番话,绝对说到吴所畏心坎里。这厮眼球慢吞吞地转起来,开始拨拉那几个破算盘珠子。
郭城宇在前面听着,脸上透出笑模样,这俩家伙,忒特逗!
……
蛋疼蛋疼,男人所能感知疼痛极限,再通过池骋这把老虎钳子施展出来,剧烈程度可想而知。
股刺痛信号钻入大脑皮层,吴所畏眼睛撑开条小缝,眼泪硬生生逼出来。
池骋眼眶也红,可直对着吴所畏虚弱视线,他必须得强硬起来。
“大宝,疼也给忍着,听见没?”
吴所畏身体早就撂挑子,全凭精神扛着,扛到最后瞳孔外凸,乏到极致,眼皮又耷拉下来。
将衬衫撕成几块,层层包裹住吴所畏脖颈,帮他止血。
吴所畏眼皮无力地垂着,呼吸短促无力,生命体征很弱。
池骋表情沉稳,目光无惧,看起来并未急到乱分寸地步。可姜小帅明显感觉到,他手在抖,无法遏制地强烈抖动,随着吴所畏眸色黯淡愈演愈烈。
“大宝,醒醒,别睡过去。”
“宝儿,听话,挺会儿,马上就到医院。”
候车大厅里,个中年男人背着巨大包裹,不时东张西望,神色慌张。还有五分钟就要检票,通过检票口,上火车,他就可以松口气。
“T189次列车已经开始检栗,请旅客们拿好行李物品,准备检票进站。”
商贩惴惴不安地在队伍里挪动着,每往检票口靠近米,心跳就加快拍。终于,车票递到检票员手中,迟疑三秒钟,获得点头默许,赶紧拿着车票往站台走。
“大哥,您等下。”
身后突然冒出声音让商贩无端恐慌,脚步不由加快。
池骋狠心继续捏,捏再捏,吴所畏面容扭曲,痛苦不堪。要不是过分虚弱,早就开骂,你他妈这是救命还是要命啊?
“他喉咙里卡着血痰。”姜小帅说。
池骋低头,直接用嘴吸,吸好几口,才给吸干净。
“大宝,当初你往身上泼粥那股子横劲儿呢?想干炮雄心豹子胆儿呢?亮出来让老子瞧瞧!你再混再彪都稀罕,你要敢怂点儿,老子就白疼你!”
姜小帅听得心里涩涩,危难当头,有个人可以忍着心痛,忍着恐惧,从容不迫地鼓励着,该是多幸福件事。
“畏畏,把眼睛睁开,看着,畏畏……”
池骋直试图唤醒吴所畏意识,不想让他陷入深度昏迷。姜小帅也揉搓着吴所畏手,焦灼地喊着他名字,声音里充斥着浓浓恐惧和不安。
郭城宇朝后视镜瞄眼,冷不防冒出句,“看他够呛。”
姜小帅瞬间发飙,“你他妈说什呢?”最怕听到这个,他还专捡这句话说,纯粹是没事找骂型。
池骋感觉胳膊越来越沉,心横把手伸到下面,对准宝蛋狠狠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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