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就停在你车旁边呢。”
“那你说没空。”
刚子挺发愁,“他都来两趟,不说句话不合适吧?万把你爸惹急,再追到病房来,就他那个排场那个阵势,不得把里边那位吓着啊?”
池骋朝里面扫眼,吴所畏正龇着牙哼哧呢。
突然发飙,“和你们说过多少次?给他解胸带时候拖着点儿屁股,你们这架着他,他能好受?”
……
这两天,池骋直待在病房,高级护理请,晾在边不用,他自个儿把伺候吴所畏活儿包办。
大早起来,医生过来理性检查,池骋在床边帮忙撸袖口,医生挺客气来句,“这事让她干就行。”
这个“她”指是旁边站着护士。
池骋沉着脸来句,“自个儿来放心。”
自打运蛇车被劫,池远端就没睡过宿安稳觉。
车是池骋带人劫,这事池远端本来可以说说,可问题关键是蛇“死”五十多条,而且是在部队“死”。光是这点,池远端就变成理亏方。不论蛇死事是部队人走漏消息,还是池骋下套,池远端就变成理亏方。无论蛇死事是部队人走漏消息,还是池骋下套,池远端都没凭没据只能认赔。
为官多年,他直标榜着以理服人,在教育子女方面也是如此。从小到大,池远端对池骋说得最多句话就是:你可以犯错误,但是你要给说出犯错误道理来,理由充分,爸爸就可以无条件原谅你。
原本是句教子信条,结果成儿子反复用来操纵老子利器。
好比这次,池远端错在先,他要想理直气壮地训儿子,就得把那批死蛇补上。可去哪补?池骋换走那批都是珍稀品种,想把这些品种学齐全,再完好无损地交到池骋手里,比让池远端闭嘴要难多。
自打换到VIP病房,这里面哪个医护人员都让池骋训过,无论岁数大岁数小,律不给面子。他开口没人敢吱声,不光是身份问题,还有他那股气势。别看不到三十岁,脸沉比五六十岁部队首领还慎人。
护士听到池骋呵斥,赶忙顺着他意把
护士心里这个不舒服啊!不就是撸个袖口?怎就不能干?还把他腕子撸脱臼啊?挺man个大老爷们儿,怎做事这较真呢?!
刚子进门,从后面拍池骋肩膀下,小声说:“老爷子来。”
池骋跟着他走出去,站在门口说,“你就告诉他没在这。”
“他都看见你车。”
池骋硬着脸,“你就说那是你开过来。”
他能怎办?
再比如,上次他端池骋蛇窝,理由是有人举报池骋猥亵男学生。这次呢?以什理由抓走他蛇?他说池骋不务正业,可人家在交通局待得好好,蛇到手也没立马辞职;他说池骋心态不正,可人家也交女朋友,还答应领证,结果女沉不住气要杀他蛇。从表面上看池骋没乱来也不是诚心,池远端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他又能怎办?
最让池远端糟心是,在这次劫车事件中,池骋个朋友还受伤,据说当时情况很危险。旦有人伤亡,就算池远端有理,他也没脸去掰哧。
他还能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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